第20章 攻略杀伐果断的冷酷帝王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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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开口，指尖抚过他下颌的胡茬。</p>

“是不是觉得臣妾是太后送来的棋子。”</p>

“所以才……”</p>

“从前？”</p>

萧临渊忽然轻笑，吻住她欲说还休的唇，舌尖卷走她唇角的甜腻。</p>

“从前朕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p>

“直到你在御花园摔进朕怀里”</p>

他咬住她耳垂，听着银铃骤响：</p>

“直到你在寿宴上跳舞，像团火似的烧进朕心里。”</p>

青禾被他吻得气喘，指尖揪住他寝衣的领口。</p>

忽然想起方才宫宴上，他不顾朝臣惊诧，当众抱她离开的模样。</p>

那时她伏在他肩头，听见他心跳如鼓，竟比钟鼓司的编钟还要响。</p>

“禾禾可知”</p>

萧临渊忽然撑起身子：</p>

“朕如今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p>

他低头吻她小腹，隔着单薄的寝衣，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p>

“便是看你在昭阳殿里晃悠。”</p>

“发间，腕上，脚踝的银铃都一直轻响，像只被朕养熟的小雀儿。”</p>

青禾羞得蜷起脚趾，脚踝的银铃撞在他腰封上：</p>

“陛下又拿臣妾打趣……”</p>

“不是打趣。”</p>

萧临渊忽然抬头，眼中倒映着她绯红的脸颊：</p>

“朕从前收集天下名剑，以为那便是至珍。”</p>

“如今才知，这世上最锋利的剑，是你眼中的泪。”</p>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p>

“能直直戳进朕这里，让朕心甘情愿做你的剑鞘。”</p>

殿外忽有细雪扑打窗棂，青禾望着他眉间舒展的温柔。</p>

忽然觉得这深宫的冬夜，竟比沈家老宅的春晨还要暖。</p>

她忽然想起白日里，张昭仪被拖走时怨毒的目光；</p>

想起皇后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p>

却在他掌心的温度里，渐渐化作轻烟。</p>

“陛下”</p>

她忽然搂住他脖颈，将自己更紧地贴进他怀里：</p>

“明日陪臣妾去看铃兰花吧。”</p>

萧临渊望着她发间散落的玉簪，忽然想起初见时，她在御花园摘花的模样。</p>

那时他以为她是太后送来的诱饵。</p>

却不想，这诱饵竟成了他心甘情愿吞下去的剧毒，让他从此甘之如饴。</p>

“好。”</p>

他吻她眉心，指尖抚过她腕间雕刻着铃兰花羊脂玉镯。</p>

那是他昨日刚赏的，与他腰间的铃兰玉佩正是一对。</p>

“明日起，朕每日陪你看铃兰花开——”</p>

他忽然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狡黠：</p>

“直到你腹中也开出朵小铃兰来。”</p>

青禾耳尖骤红，正要反驳，却被他堵住唇舌。</p>

炭盆里的火星“噼啪”炸开，将两人亲密的影子投在屏风上。</p>

银铃轻响间，除夕夜的雪，正纷纷落满昭阳殿的琉璃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