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双城谜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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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国内和国际刑警那边都失去了神秘组织的所有消息,整个组织就像是神秘失踪了一样,而也因为暂时没了后续的消息,案件只能暂时搁置,所以专案组也回到了之前相对轻松的日子……
三个月后的清晨,潮湿的雾气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从城市的缝隙中悄然渗出。它先是缠绕住霓虹灯箱斑驳的锈迹,又顺着排水管爬上玻璃幕墙,将林立的高楼大厦浸染成水墨画卷中晕染的墨迹。街道上的路灯在雾气中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宛如一只只疲惫的眼睛,有气无力地注视着这座尚未完全苏醒的城市 —— 环卫车的车轮碾过积水的声响格外清晰,便利店卷帘门升起时的金属摩擦声也显得刺耳。
林锋推开专案组办公室的窗户,潮湿的空气裹挟着远处传来的汽车鸣笛声涌了进来。风掠过窗台时,震落了檐角悬垂的水珠,啪嗒一声跌碎在防盗网上。这气味里不仅有连日阴雨留下的霉味,还混着消毒水的苦涩与警戒线的橡胶气息 —— 那是医院封锁现场残留的记忆。
桌上冯军的照片旁,小芸新送的百合花正静静绽放。洁白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未干的泪痕,诉说着无法言说的思念。花瓣边缘却已泛起褐黄,如同被岁月啃噬的老照片,提醒着这场追查早已跨越了季节更迭。窗台上的绿萝蔫了半截,垂落的枯叶正好搭在案件卷宗的封皮上,与照片里冯军警服上的银质徽章形成刺眼的对比。
“叮铃 ——” 尖锐的电话铃声如同突然炸响的警报,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来回激荡,震得林锋握笔的手微微一颤。荧光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将他投在案情卷宗上的影子切割得支离破碎。
林锋抓起听筒的瞬间,冰凉的金属外壳让他后颈泛起一阵寒意。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声像砂纸般粗糙,伴随着电流杂音忽大忽小。\"林队... 朝阳小区...\" 对方话音未落,背景里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紧接着是压抑的干呕声。
\"说重点!\" 林锋的指节捏得发白,办公桌上摊开的解剖报告被他带起的风掀起一角,上面 \"机械性窒息\" 的红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死者... 颈部有三道平行勒痕,间距三毫米。\" 警员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哭腔的颤抖,\"现场没有翻动痕迹,茶几上还摆着两杯没喝完的茉莉花茶,窗户从内反锁,钥匙就在死者裤兜里...\"
电话突然陷入死寂。林锋将手机拿远,屏幕上跳动的通话时长定格在 1 分 17 秒。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他手表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一下下敲在心脏上。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砸在防盗窗上的声音,像极了有人在用力抓挠玻璃。
半小时后,警笛声撕裂晨雾。林锋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后视镜里张昊正将法医箱扣带逐一收紧,陈默则反复擦拭着配枪,金属部件碰撞声在密闭车厢里格外刺耳。
朝阳小区 3 号楼前,警戒线如同毒蛇般蜿蜒盘踞,将聚集的居民切割成模糊的色块。几个穿棉睡衣的老人扒着警戒线张望,手机镜头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警车红蓝警灯穿透薄雾,在墙面上投下交错的光影,像极了某种神秘仪式的图腾。
踏入楼道时,林锋的皮鞋碾过一片玻璃碴。消毒水的气味几乎要灼伤鼻腔,那是医院惯用的次氯酸钠味道,却盖不住更底层的腥甜 —— 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正从三楼门缝渗出,与潮湿的霉味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息。陈默突然捂住口鼻,喉结剧烈滚动,林锋拍了拍他后背,目光扫过墙面上干涸的喷溅状血痕,那些暗红的印记在惨白墙皮映衬下,像朵正在腐烂的曼陀罗。
他们快步走进 302 室,腐朽的血腥味裹挟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老旧防盗门发出吱呀呻吟,客厅的窗帘像两道垂死的眼睑紧闭,仅有的一丝光线如同手术灯般透过窗帘缝隙,在地面上投射出细长的光影,将整个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
年轻女子的尸体蜷缩在米白色的沙发旁,脖颈处狰狞的伤口外翻着,凝固的黑血顺着沙发边缘蜿蜒而下,在米白色的布料上绽开妖异的花朵。原本整洁的客厅此刻如同被暴风席卷过的战场,茶几上摆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杯壁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唇印,而旁边散落着几张揉皱的购物小票,日期显示是昨天下午三点 —— 那个时候,她或许还哼着歌挑选着日用品,完全没有预料到几个小时后会遭遇如此厄运。沙发靠垫歪落在地,一本翻开的时尚杂志被鲜血浸染,模特精致的笑容在血迹下显得诡异而讽刺。
停尸间惨白的冷光灯下,死者脖颈处深紫色的勒痕如同盘踞的毒蜈蚣,在泛着青灰的苍白皮肤上凸起交错的褶皱。法医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勒痕边缘,隐约可见皮下断裂的血管渗出的瘀血已凝结成块状。她的指甲缝里嵌着带毛发的皮肉组织,暗红血迹干涸成龟裂的纹路,在放大镜下能看到纤维状的布料碎屑 —— 那是与凶手缠斗时从对方衣物上抓扯下来的证据。半睁的瞳孔早已浑浊,却仍保持着临死前骤然放大的状态,空洞的目光穿透天花板,仿佛还定格在绳索收紧时喉骨碎裂的瞬间,眼角干涸的泪痕在尸斑映衬下泛着诡异的青白色,每道细纹里都凝固着濒死时无法言说的绝望与不甘。
程虎林撞开虚掩的木门冲进来时,作战靴在刑侦现场特有的警戒胶带上打滑。他胸前的工作证随着惯性狠狠撞在记录本上,发出闷响。这个四十岁的刑警队长抹去额角顺着警帽檐流下的汗珠,镜片上的水雾被粗糙的袖口蹭出几道凌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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