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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布哈林还在苏维埃高层,为了恢复俄罗斯经济,他们一定会提出某种程度引入市场机制的新经济政策(NEp)。
而要实施这个政策,吸引外国资本是不可或缺的。
那么,如果这些外国资本因为某种“压力”而拒绝投资苏维埃,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们恐怕会气得跳脚吧。
“说到底,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事就行了。”
“是啊,和往常一样。”
当然,汉斯认为自己判断也可能出错,事情的发展未必会如他所愿。
但这段未来本来就处于未知之中,是谁都无法预见的未来。
因此,除了尽全力走好眼前的每一步之外,也别无他途。
......
1917年1月7日。
就在新芬党人公然喊出“去你x的英国”口号、闹得整个英国鸡飞狗跳的时候,苏维埃代表团与白军及协约国代表团再一次坐到了谈判桌前。
不过,契切林与伏龙芝的脸色憔悴得几乎不像是健康人。
“那群该死的反动派混账......!”
就在契切林和伏龙芝返回克里姆林宫,与苏维埃高层绞尽脑汁商讨下一轮谈判策略时,红十字会以人道主义为名,开始向喀琅施塔得的水兵运送援助物资。
当然,是谁搞的鬼根本不用猜。
那是卑鄙无耻方面无人能及的汉斯·冯·乔的手笔。
不管怎么说,对苏维埃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芬兰军队依旧像在踏青一样在边境晃悠,搞不好,不只是西伯利亚,连列宁格勒都会落入敌手。
虽说从现实角度看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今的苏维埃,却连那一点点的可能性都不敢赌。
“......我们接受白军的要求。以勒拿河为界限吧。”
这句话实际上就是承认了白军所占据地区为俄罗斯共和国的领土,也意味着苏维埃放弃了与白军的对峙与博弈。
为了守住革命之城列宁格勒,他们放弃了被誉为“西伯利亚的巴黎”的伊尔库茨克,甚至是通往太平洋的出海口符拉迪沃斯托克。
“明智的选择。”
协约国面带笑意地接受了苏维埃的屈服。
不久,一份条约文本被摆上了谈判桌。
内容分三项:
苏维埃俄罗斯承认俄罗斯共和国的存在。
作为交换,协约国将从俄罗斯撤军。
两国缔结十五年互不侵犯条约,彼此不得发动攻击。
唰──唰──
沉默中,笔尖在纸上划过,仿佛跳起了沉重的舞蹈。
那支笔的舞蹈落下帷幕后,名为《下乌金斯克条约》的协议宣告签署。
“总有一天......等着瞧吧,你们这些反动的家伙。”
正如契切林内心中咬牙切齿的那样,这场谈判换来的,不过是短暂的和平罢了。
......
俄国内战结束了。
当然,虽说白军与赤军之间的大规模战争已告终结,但仍有像马赫诺运动、贝加尔哥萨克那样的军阀残存不灭,甚至连被亲德派压制下台的安东·邓尼金等白军将领,也开始脱离俄罗斯共和国,自立门户,化身为独立军阀,展开了新的行动。
此外,左翼社会革命党与绿军也依然通过游击战持续骚扰苏维埃政权。
苏维埃对此提出抗议,指责俄罗斯共和国违反协定,然而俄罗斯共和国方面则声称,他们早已与这些武装势力断绝合作关系,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对苏维埃而言,这无疑是令人气结又无可奈何的局面。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无计可施。
俄国要实现真正的和平,依旧遥遥无期。
不过,在下乌金斯克条约的缔结下,确实有一部分人迎来了和平。
那便是根据约定获得赦免、得以返回魂牵梦萦故乡的捷克斯洛伐克军团。
“出发前往符拉迪沃斯托克吧,战友们!我们的家乡在等待着我们!”
“哇啊啊!”
随着盖达的一声高呼,捷克士兵们热泪盈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他们在德方的斡旋下,将手中的武器以低价转让给了曾在贝加尔战线上并肩作战的“华人”,然后启程,踏上了归国的最后旅程。
砰!
“该死、该死、该死!这帮混账!继布列斯特-立陶夫斯克之后,又一次向西方屈服?!我绝不会放过你们,尤其是斯大林那个混蛋!”
与此同时,失势如同孤鸟无依的托洛茨基,正为下乌金斯克条约愤怒不已。
那些叛徒再次令俄罗斯失去了国土。
他们向西方妥协,葬送了革命。
“这份屈辱,我一定会讨回!一定!”
托洛茨基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着。
但这只是他此时的无能狂怒罢了,
毕竟若想要复仇,想要重返克里姆林宫,他需要成果,需要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革命成果。
而这份成果,只能存在于空想之中。
“彼得里琴科同志!敌军正在逼近!”
“哈......哈哈......最终,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与此同时,喀琅施塔得起义也迎来了终局。
俄国内战刚一落幕,苏维埃政府便不再装模作样地拖延时间,停止了与喀琅施塔得水兵的虚伪谈判。
随后,从西伯利亚一路奔袭至列宁格勒的米哈伊尔·伏龙芝被任命为总指挥,调集军队、契卡警察部队、以及虽未随捷克军团返国、却誓死效忠布尔什维克的拉脱维亚步枪连,对喀琅施塔得起义展开镇压作战。
起义军很快丧失了对列宁格勒的控制,只得退守喀琅施塔得要塞。
然而他们誓死不降,绝不向布尔什维克屈服。
“同志们,革命的终焉已然临近。我们面前只剩下两个选择——在自由下死去,或在屈辱中苟活。”
最终,喀琅施塔得水兵选择了前者。
与其在布尔什维克的独裁下沦为奴隶,不如在自由之名下英勇赴死。
“战斗吧,同志们!直到最后一刻!”
“乌拉!乌拉!乌拉!”
砰!轰隆隆!!
喀琅施塔得要塞上,一百三十五门大炮齐声怒吼,向正沿冰封海面突进的赤军开火。
这是喀琅施塔得起义的最后一战。
“结果,我们就这样什么都没得到,就此撤离了吗。”
“没办法,内战都结束了,我们继续留在这里既无理由,也无正当性。”
另一边,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一名日本军官正为必须一无所获地离开俄国而怅然叹息。
“要是我,就算拼命也会强行介入,赢得成果。”
“就算政府不允许?”
“哼,结果好就行,不是吗?”
他的名字是牟田口廉也。
日后,这个名字将在某种意义上成为日本陆军的一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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