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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年了吗。”
身穿囚服的弗朗索瓦·德·拉·罗克望着多年来毫无变化的天空,低声喃喃。
天空虽未变,世间却依旧风云激荡。
在英国,自由党终究在1924年的大选中败给了保守党,大卫·劳合·乔治终于离开了唐宁街。
不过,在那之前眼疾手快、提前转投保守党的丘吉尔,今年年初已成功就任财政大臣,和劳合·乔治不同,他得以继续留在唐宁街。
说到底,那家伙的政治生命真是比蟑螂还要顽强啊。
另一边,被英国羞辱的西班牙则爆发了政变,米格尔·普里莫·德·里维拉在阿方索十三世的默许下发动政变,建立了军事独裁政权。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里维拉竟将西属摩洛哥拱手让予了阿卜德·克里姆和柏柏尔人,西属摩洛哥就此脱离,成立了名为“里夫共和国”的新国家。
“听说像弗朗西斯科·弗朗哥这样的年轻军官,正对违背承诺的里维拉磨刀霍霍?”
这是自沙龙暴动之后便屡屡来信支持自己的贝当将军亲口所说。
此外,还有诸如xx战事、赫伯特·胡佛成功连任美国总统等新闻,但拉·罗克对此并无多少兴趣。
因为彼岸大陆的风波,于如今身陷囹圄、忙于描绘未来蓝图的他而言,并无实际价值与意义。
“乔治,假释审查那边进展如何?”
“这次也很艰难。据说还是德夏内尔从中作梗。”
听着在沙龙暴动后对他宣誓效忠的乔治·吉内梅尔的回报,拉·罗克微微皱起眉头。
德夏内尔的上诉在右翼与司法机关的阻挠下被驳回,抑郁症日渐加重导致健康状况恶化,可他依旧不遗余力地挡在拉·罗克前方。
为了防止拉·罗克出狱后重掌权力,德夏内尔大力推进了对“火十字团”“法兰西行动”等极右势力的解体,还在背后设下种种障碍。
“恐怕,去年那场刺杀我的阴谋,也出自他之手吧。”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官方也将其定性为疯子的独断行为,但拉·罗克对此深信不疑。
若不是吉内梅尔当时出手及时,自己此刻恐怕早已长眠黄泉。
拉·罗克拿起笔与笔记本,立誓:若有朝一日能掌控法国,德夏内尔绝不会善终。
他正在写一本书,整理自己为何发动沙龙暴动(当然略去了“被推成主导者”这一尴尬部分),以及他所描绘的法国未来为何物,以向世人宣示。
尽管这行为颇似正在美国与迪士尼、伊沃克斯共谋新作构思的希儿,但对拉·罗克而言,却是势在必行。
两年前,他因沙龙暴动一举成名,超越莫拉斯、布卡德等竞争者,站上了法国极右的最前列。
既然他所走之路必将成为极右与新法国的未来,那么,他便有责任将这条道路清晰地梳理出来,向他人昭示。
比起墨索里尼那混乱且含糊不清的法西斯主义,他的思想更需要一个具体而有吸引力的重塑。
“反犹主义,果然还是得加上去才行。符合右翼的口味,凝聚起共同的仇恨,也能带来社会的团结。”
虽然他曾对德雷福斯口出恶言,但那只是当年在战败的愤怒下失控而已。实际上,拉·罗克并不像其他法国极右分子那样,对犹太人心怀恶意。
可大战之后日益高涨的法国反犹情绪,让这一立场在他看来极具实用价值,而放弃则收获甚微。
因此,即使他并不憎恨犹太人,依然在自己的思想体系中加入了反犹主义,然后继续说道:
“我也不打算像波拿巴派、奥尔良派、正统王党派(波旁王朝复辟派)那样,把法国重新拉回帝制或君主制。”
“考虑到王党派对您一直热切关注并表示支持,这话可真够冷淡的。”
“我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让法国重新伟大。但自封拿破仑五世也好,自称菲利普八世也罢,他们真的有让法国伟大的本事吗?”
绝无可能。
那些所谓的“新拿破仑”“新奥尔良”,一个个不过是连祖宗的脚趾头都不如的蠢货。
他们和共和国的政客没什么两样,眼里只有贪婪与权力,绝无可能让法国再度崛起。
“能够让法国重新伟大的超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自己。沙龙暴动已证明这一点。”
他曾短暂期待莫拉斯能成为自己的替代者,但事实证明,无论是布卡德还是泰廷哲,都不配称为“超人”。
所以,终究只有他自己。
能够让法国重新伟大的,唯有弗朗索瓦·德·拉·罗克。
“我也这么认为。能够改变这个法国、让它重归伟大的,唯有您。”
乔治·吉内梅尔望着拉·罗克,那是能将复仇化为现实的唯一之人。
“请夺回法国吧,拉·罗克阁下。”
而为了这一目标,他必须重新召集那些因德夏内尔的打压而四散奔逃、只能眼睁睁等待他出狱的极右势力。
这次,不是像过去那样松散的政治联盟,而要打造一个在统一领袖下紧密团结的新组织。
‘名字嘛......法兰西社会党......不,太寡淡,而且听着像红色党派。法兰西国家社会党(parti National Social Fran?ais),这个不错。’
国家社会党与以往只面向上层阶级、天主教徒与老兵的极右派不同,它将变得更加大众化。
他将赢得民众的支持,用德夏内尔苦苦扞卫的“民主方式”,堂堂正正地将法国握入手中。
‘等着吧,德夏内尔。’
拉·罗克仰头,再次望向苍穹。
那片终有一日将属于他的——法国的天空。
......
“到底还要在这片荒漠待到什么时候?”
就在拉·罗克在牢狱中燃起野心、勾画未来蓝图的同时——
跟随列夫·托洛茨基从俄国一路辗转来到遥远xx西部边陲的一位年轻人,满脸不满地望着托洛茨基所驻的地点。
已经整整两年了。他们就像被埋进了沙坑一样,蜷缩在这片荒漠中苟延残喘。
可托洛茨基依旧坚持说时机未到,固执地要继续留在这里。
当然,他的说法也不是全无道理。
自从流亡之后,他在俄国几乎已无立锥之地,而俄国周边的大小势力也因担忧得罪列强,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
相较之下,这片所属xx的西部荒漠,远在边陲,各种势力鞭长莫及,反而成了托洛茨基休养生息、扩展势力的理想之地。
——至少在托洛茨基看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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