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小雪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54章 注定的偶遇,都重生了,谁还不是多情小伙,无敌小雪花,久久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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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微笑:“你真的很懂。”

这几个字说得如此真诚,以至于林清浅的脸微微泛红。

黄钰彗决定是时候介入了。

她快步走过去:“清浅,抱歉,我室友刚发消息她喝酒喝大了,我得去接她,就先走了。”

林清浅的表情瞬间从明亮转为失落:

“现在就要走吗?”

“是呀,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看吧。”

黄钰彗勉强笑道:

“不用管我。”

“我其实也该走了。”

程默突然说,合上素描本。

他动作自然地收拾画具,黄钰彗注意到他的帆布背包边缘已经磨得起毛,上面别着几枚看似随意的徽章,其中一个是林清浅最喜欢的挪威乐队标志。

三人一起走出展厅。

阳光斜斜地照在大理石台阶上,程默站在光与影的分界线上,多了些艺术感。

黄钰彗突然理解为什么专家团队坚持要设计在下午这个时间了,这个此时的光线让他看起来像个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很高兴认识你。”

林清浅鼓起勇气说:“我是林清浅,她是黄钰彗。”

“程默。”

张杭简短地回答,然后低头看了眼脚,忽然发现鞋带开了,于是他仿佛不经意的将手里的一本书递向前方,说道:

“能帮我拿一下吗?”

林清浅接过书,看名字是:艺术与错觉。

张杭弯腰系鞋带。

林清浅下意识翻了一下,一张纸条从书页中飘落。

黄钰彗假装没看见,那是计划的一部分,纸条上写着一个微信号,但没有任何说明。

程默站起身,接过书,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掉落的纸条:

“有机会再聊。”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挺拔而孤独。

“你掉东西了。”

林清浅捡起纸条说了句。

张杭回头看了眼,微微一笑:“那不重要,帮我扔掉吧。”

林清浅微微点头,等张杭离开,她看了眼纸条上的内容:

“云端的素描本132......这是?”

“他的微信?”

黄钰彗假装猜测:“要加吗?”

林清浅咬着下唇,把纸条小心地夹进自己的笔记本:

“也许吧,我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

黄钰彗看着林清浅泛红的耳尖,感觉一阵迷茫。

回往学校的地铁上,林清浅反常地安静,手指不停摩挲着笔记本的边缘。

黄钰彗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个穿牛仔衬衫的背影,那些关于艺术与死亡的谈话,还有那张神秘的纸条。

“你觉得他怎么样?”

黄钰彗试探地问。

林清浅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黑暗:

“像是......从某本书里走出来的人。”

黄钰彗没有回应。

她想起专家在商议时说的话:

“记住,程默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他必须有一些小缺点,一些小怪癖,太完美反而不可信。”

于是,一个会重复并经常推眼镜儿的动作出现了。

当晚十一点,黄钰彗收到张杭的消息:

“她加我了。”

“第一句话是克里姆特的苹果树没有骷髅,她比我们想象的更有趣。”

黄钰彗盯着屏幕,手指悬停在键盘上许久,最终只回了一个:嗯。

窗外,一轮满月挂在城市上空,冷清得像一场无人观看的戏剧的布景。

黄钰彗想起白天林清浅看张杭的眼神,那种纯粹的、不设防的欣赏。

隔日。

魔都细雨绵绵。

雨丝像透明的蛛网,斜斜地挂在时光旧书坊的橱窗前。

黄钰彗盯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看着它们汇聚、坠落,就像她此刻不断下坠的心情。

书店里飘来陈旧纸张和木质书架混合的气息,还有咖啡机运作的嗡嗡声。

“你确定这里有特朗斯特罗姆的诗集?”

林清浅的声音从书架后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

自从昨天美术馆偶遇后。

黄钰彗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程默这个名字已经出现在她们的对话里不下二十次。

黄钰彗捏紧了手中的咖啡杯:

“老板说在二楼外国文学区,靠近窗户的那个书架。”

她按照专家给的剧本念出台词。

林清浅的脚步声在木质楼梯上轻轻响起。

黄钰彗看了看手表,两点十七分。

距离第二次偶遇还有十三分钟。

她的目光扫过书店角落,那里坐着一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正专注地读着一本厚重的画册。

黄钰彗眯起眼睛,那不是赵先生吗?

看来他也来观剧了。

咖啡已经凉了。

黄钰彗深吸一口气,走上楼梯。

二楼比一楼更安静,阳光透过雨雾照进来,给一切蒙上柔和的滤镜。

林清浅站在靠窗的书架前,手指轻轻划过一排书脊,白色棉麻衬衫在光线下几乎透明。

“找到了吗?”

黄钰彗问。

林清浅摇摇头:

“只有他的真理障碍,我想要的是波罗的海......”

她的话戛然而止,身体突然僵住,目光越过黄钰彗的肩膀。

黄钰彗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她感到一阵微弱的香气飘过,比张杭平时用的要淡很多,混合着颜料的气息,完美的‘艺术家’气味配方。

“波罗的海?”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手里这本就是。”

黄钰彗转过身,张杭的头发比上次见时打扮的长了一些,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

他穿着深灰色的棉麻衬衫,袖口沾着些许颜料痕迹,牛仔裤膝盖处已经洗得发白。

最惊人的变化是他的气质,表现出了一种温和的疏离感。

“程默?”

林清浅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书架边缘。

程默微微一笑,眼睛在镜片后弯成月牙:

“真巧。”

他举起手中的旧书,深蓝色封面上烫金的字已经有些剥落:

“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林清浅点点头,眼睛亮得惊人。

黄钰彗注意到那本书的扉页已经泛黄,书页边缘有细小的咖啡渍,完美的旧书品相,正是林清浅最喜欢的那种‘有故事的书’。

“这是我从斯德哥尔摩带回来。”

张杭轻声说,手指小心翼翼地翻动着书页:

“在一位老教授的遗产拍卖会上找到的,1989年的限量版,有译者亲笔签名。”

林清浅像被催眠一般向前迈了一步:

“我能看看吗?”

张杭大方地将书递给她。

黄钰彗趁机观察他的双手,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但指缝里还留着些许炭粉,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新鲜的伤口,像是被画刀划伤的。

但那是化出来的......

这些细节让她毛骨悚然,张杭为了这个角色竟然做到了这种程度。

“天哪,这里还有原主人的批注......”

林清浅轻声惊呼,指着书页边缘的铅笔字迹。

程默凑近了些,肩膀几乎碰到林清浅的肩:

“是一位叫艾瑞克的瑞典老人写的,我在拍卖目录上看到介绍,他曾经是特朗斯特罗姆的学生。”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某种学者式的克制热情:

“看这段批注,他认为风暴中的我们站在窗前拥抱,其实暗指死亡......”

“就像两个人站在生与死的边界上!”

林清浅脱口而出,随即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说这个解读很独特。”

张杭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读过霍兰德对特朗斯特罗姆的评论?”

“当然!他那篇关于沉默美学的......”

林清浅突然停住,脸颊泛起红晕:

“抱歉,我太激动了。”

黄钰彗站在一旁,感到自己像个闯入镜头的多余人物。

纯粹是多余了!

按照剧本,她现在应该悄悄离开,给两人创造独处空间。

但她的脚像生了根,无法移动。

她看着林清浅脸上那种久违的光彩,她应该很久没有这样纯粹的兴奋了。

“我去楼下看看新到的杂志。”

黄钰彗终于挤出一句话,转身时瞥见张杭嘴角几不可察的抽动,那是张杭式的得意微笑,转瞬即逝。

楼梯似乎比上来时长了许多。

黄钰彗在转角处停下,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二楼的情景。

张杭和林清浅并肩站在窗前,张杭正在说什么,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滑动,林清浅微微侧头倾听,不时点头。

画面美好得像一幅雷诺阿的油画。

楼下咖啡区几乎空无一人。

黄钰彗点了杯拿铁,坐在能看到楼梯的位置。

那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黄钰彗等服务员走开后,迅速将纸条塞进口袋。

半小时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林清浅的眼睛里闪烁着光彩,手里紧抱着那本波罗的海。

张杭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亲近但不越界。

“程默找到的不仅是这本书。”

林清浅兴奋地对黄钰彗说:

“还有译者1978年在乌普萨拉大学的讲座录音!”

张杭腼腆地推了推眼镜:

“只是碰巧我老师认识几个北欧文学研究者而已。”

他的目光扫过黄钰彗,短暂得像是偶然,但那一瞬间黄钰彗分明看到了张杭的眼神:戏谑而得意。

“你应该听听那段录音,他对‘车站’的解读完全颠覆了传统视角......“

林清浅继续说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

黄钰彗强迫自己微笑:

“听起来很棒,你们聊得很投缘?”

张杭适时地看了看手表:

“我该走了,约了版画工作室的时间。”

他又对林清浅点点头:

“书你先拿着看吧。”

“等等!”

林清浅咬了咬下唇:

“怎么还给你?”

黄钰彗注意到张杭的犹豫表现得如此自然,微微蹙眉,手指无意识地敲打大腿外侧,最后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

“有缘自会再见,有些相遇需要保持神秘感对吧?如果我们不能相遇,那这本书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挺拔而孤独,帆布背包上的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林清浅站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他简直......”

林清浅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真的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人,好奇怪啊。”

黄钰彗没有回答。

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回到了大学宿舍后。

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黄钰彗的手机上:

林清浅刚刚更新了朋友圈,是那本波罗的海的照片,配文:

“有些书,有些人,注定要在最恰当的时刻出现。”

黄钰彗点开张杭的对话框,手指悬停许久,最终什么也没发。

她打开浏览器,搜索’特朗斯特罗姆和死亡象征’,第一篇文章的标题赫然是:

我们站在窗前拥抱、论生与死的边界。

黄钰彗呢喃一声:

“这艺术范,还真是难搞......”

有的时候,她无法理解,那些话的深意,有什么好值得去探究的?

但林清浅却津津有味。

唉......

时间又过两天。

一场小众的画展,如约而来。

黄钰彗依旧约了林清浅去画展。

只不过,林清浅说有个讨厌的家伙,也要来。

估计那个家伙,就是护花使者陈墨了。

这可能是一个意外的信号。

据说陈墨脾气暴躁,张杭呢,绝不是善茬,二者的相遇,会不会让张杭大发雷霆?

黄钰彗有些好奇。

和林清浅抵达目的地。

两人站在城市记忆系列油画前,微微仰着头,阳光在她们睫毛上跳跃。

黄钰彗看着林清浅专注的侧脸,心情略微复杂。

“这位画家笔触很特别。”

林清浅轻声说,手指在空中模仿画笔的动作:

“像是把城市的孤独都揉进了颜料里。”

黄钰彗刚要回应,余光瞥见展厅转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杭到了!

他穿着浅灰色亚麻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坐在折叠画架前,正专注地临摹墙上的作品,完全没注意到她们的存在。

阳光落在他微蹙的眉间,在鼻梁上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

画是假的。

人也是假的。

那到底什么是真的?

“那是......”

林清浅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像怕惊扰什么似的。

黄钰彗看着林清浅脸上瞬间亮起的光彩,很精彩动人。

林清浅已经迈步向张杭走去,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鸟。

黄钰彗正要跟上,突然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

一个高大身影大步越过她,黑色t恤下的肌肉线条分明,后颈处隐约露出青色的纹身边缘。

“清浅!”

男人的声音粗犷响亮:

“你怎么没等等我啊?在这找你好久了。”

林清浅的背影明显僵住了。

黄钰彗认出了这个不速之客陈墨,他今天显然喝了酒,身上散发着啤酒的气息。

张杭似乎也被这声音惊动,抬起头来。

黄钰彗看到他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这不是计划中的部分。

陈墨的出现是个意外变量。

“你的画?”

林清浅已经走到张杭身边,指着他的素描本,刻意无视了陈墨。

张杭合上本子,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微笑:

“只是练习,不值一看。”

“让我看看嘛。”

林清浅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撒娇意味,手指已经碰到了素描本的边缘。

陈墨大步走过来,一把抢过本子:

“什么破玩意儿值得你这么抢?”

他粗暴地翻开本子,随即嗤笑一声:

“就这?一堆线条也叫画?”

黄钰彗看到张杭的手指微微收紧,可能是想要给陈墨一拳头吧!

但他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只见张杭慢慢站起身,比陈墨矮了一丢丢,身材也单薄许多:

“请还给我。”

“陈墨!”

林清浅伸手去抢本子:

“你干什么?”

陈墨高举着素描本,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张杭:

“就这种小瘪三,也配让你这么上心?”

他突然将本子摔在地上,厚重的靴子踩了上去:

“画的什么逼玩意,这也能叫好看?”

展厅里的其他参观者纷纷侧目。

张杭蹲下身,眼神有点狰狞,心中暗骂:

你麻了个币!

但这在专家的预测中,正是一个情感升温的机会!

他小心地从陈墨脚下抽出已经皱巴巴的素描本,轻轻抚平页面。

黄钰彗注意到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极力控制什么,她知道真正的张杭此刻一定怒火中烧,但程默必须保持克制。

“不需要你评价。”

林清浅的声音冷了下来,挡在程默身前,怒视陈墨:

“请你离开。”

陈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为了这么个废物,你跟我发火?值得吗?”

他伸手去拉林清浅的手腕:

“走,我带你去看看真正的艺术。”

张杭突然站了起来:

“这位先生,请尊重女士的意愿。”

他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

黄钰彗惊讶地发现,张杭竟然完全进入了角色,因为‘程默’此刻的姿态不是懦弱,而是一种带着尊严的克制。

面对强敌,依旧展现出勇敢,像个面对巨人的少年骑士。

陈墨的脸色阴沉下来: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他猛地推了张杭一把:

“别特么碍眼,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不远处的曹文,顿时睚眦欲裂。

甚至骂了个前摇:

“我草你......”

声音很大,吸引了少数目光,但曹文又捂住嘴。

他冷着脸,对身后的手下说:

“让人去外面,把那个傻逼的车胎给扎了去!”

“那边有司机。”

手下提醒道。

“司机要下车,就揍一顿。”

曹文冷哼一声。

在他的目光中。

张杭踉跄着后退几步,画具散落一地。

林清浅惊呼一声,冲过去扶住他,然后转身怒视陈墨:

“你太过分了!在我眼里,你反而是个粗鲁的废物!应该滚的是你!”

黄钰彗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林清浅说这么重的话。

陈墨的表情瞬间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

“好,很好。”

他点着程默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

“你小子给我等着,待会儿我给你腿打断。”

张杭轻轻将林清浅拉到身后,直视陈墨的眼睛:

“可以啊,我等着。”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此刻,不远处的曹文,对一个人低声说了些什么。

那个手下眼神闪过一丝凶狠,随后离开。

黄钰彗突然想起张杭曾经说过的话:

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此刻的张杭就像只收起利爪的猫科动物,表面上弱势,实则完全掌控着局面。

陈墨的拳头捏得咯咯响,但最终只是狠狠指了指程默,转身大步离开。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展厅里回荡,像头暴怒的公牛。

“对不起......”

林清浅蹲下身帮程默捡散落的画笔,声音微微发抖:

“陈墨他一直这样,自以为是......”

张杭接过她手中的笔,指尖短暂相触:

“不是你的错。”

他低头整理画具,后颈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谢谢你为我说话。”

黄钰彗站在不远处,看着林清浅眼中闪烁的心疼和内疚。

这个场景比专家们设计的任何剧本都要完美,英雄救美固然动人。

但美人救‘书生’同样能触动心弦,尤其是对林清浅这样理想主义的人来说。

“你的画......”

林清浅小心地翻开那本被踩皱的素描本,眼眶微微一红:

“都毁了。”

张杭摇摇头:

“没关系,我可以重画。”

他指着其中一页:

“这张雨中的咖啡馆我画了七遍,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好,有时候,破坏也是一种成全。”

林清浅的内疚顿时减少,眼睛亮了起来:

“你相信不完美中的完美?”

“就像侘寂美学说的,残缺本身就有价值。”

张杭推了推眼镜,突然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不过被踩的那张确实是我最满意的,有点可惜。”

黄钰彗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突然意识到张杭在这场游戏中投入了多少心思,他不仅记住了林清浅所有喜好,甚至研究了她推崇的美学理念。

这种程度的‘量身定制’,没有人能抵抗得了。

“我请你喝咖啡赔罪吧。”

林清浅说:

“附近有家店的芝士蛋糕很棒。”

张杭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该去工作室了,有个插画截稿日快到了。”

林清浅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扬起微笑:“那......下次?”

“下次我请你。”

张杭收起最后一只笔,突然从素描本里撕下一张纸,快速画了几笔,递给林清浅,“作为今天的纪念。”

纸上是一个简笔画的女孩,站在画前仰头欣赏的侧影,分明是刚才的林清浅。

右下角写着日期和一行小字:“给照亮展厅的目光”。

林清浅接过画,手指轻轻抚过纸面,像对待什么珍宝。

黄钰彗看到她耳尖泛起的红晕,知道这个单纯的女孩已经一步步走进了精心编织的网。

走出美术馆时,夕阳已经西斜。

林清浅小心地将那张素描夹进随身带的诗集里,突然问道:

“程默他......会不会有危险?陈墨真的做得出来......”

黄钰彗看着闺蜜担忧的侧脸,喉咙发紧:

“应该......不会吧。”

话音刚落,只见不远处的陈墨正对着司机发火:

“你特么的臭傻哔,车胎被扎了,你都不知道?你在车里睡上了?”

啪!

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

一个推着水泥手推车的壮汉,他穿着工作服,正加速在路上行走。

到了陈墨身旁,他忽然说:“唉!让一让!”

“什么?”

陈墨转过身。

映入眼帘的,是冲到了身前并且速度很快的水泥手推车。

砰地一声!

推车重重的撞在了陈墨的腿上。

“哎呦!”

陈墨嗷一声喊出来,他躲到侧面,捂着自己的左腿,不断地哀嚎起来,还骂着:

“你吗的,眼睛瞎了?信不信我特么整死你啊?”

在陈墨恶狠狠的目光中。

那个工人沉默了两秒,然后说了句:“我信!”

“你?”

陈墨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都信了。

自己接下来还能怎么说?

而林清浅看到这一幕,美眸中,没有多余的色彩,反而有些轻松了起来。

“你觉得他活该?”黄钰彗轻声问道。

林清浅眨了眨眼,说:

“至少这样,他不会去找程默的麻烦了。”

黄钰彗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

她觉得,这些可能都是张杭策划的,张杭身边可是有不少手下的啊。

黄钰彗知道,接下来,程默这个身份,就要下线了。

找个借口离开,然后是网络上的聊天,进入网恋阶段,连聊天的事情,都是专家的活儿,完全不需要张杭去操心什么。

不过,他下午还要忙吧,应该是要陪着两个心爱的未婚妻去这边最大的店看婚纱......

可惜,自己遇到他的时间,有些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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