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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猛地坐起来,腰间的玉佩硌得他生疼。他抓过方天画戟,赤着脚就往外冲:“那个叛徒!某杀了他!”

冲到门口时,却被乱兵拦住了。那些士兵曾经都是他的部下,此刻却拿着刀指着他,眼里满是怨恨。“温侯,降了吧。” 有人喊,“曹操说了,降者不杀。”

吕布看着他们,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起虎牢关前,自己提着戟站在关楼上,那时的士兵们看他的眼神,满是敬畏和崇拜,不像现在这样,只有厌恶和恐惧。

“某乃天下第一的温侯!岂能降曹贼!” 他举起方天画戟,想杀出去,却被根绊马索绊倒在地。戟摔在水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冰冷的水淹没了他的胸口,吕布挣扎着,却被无数只手按住。他最后看到的,是城楼上的白旗,在风雪中招展,像只垂死的鸟。

曹操进城的时候,水已经退了大半,只在街道上留下层淤泥。他踩着淤泥走向县衙,那里是吕布的临时府邸。亲兵们正在搬运战利品,锦缎、玉器、金银…… 堆在院子里,像座小山。

“主公,陈宫在堂上。” 郭嘉跟上来,手里拿着封信,“这是他写的绝笔。”

曹操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潦草,像是写得很急。“若奉先能听我一言,何至于此……” 他念着念着,忽然停住了,抬头看向堂上。

陈宫穿着件旧布袍,坐在地上,面前放着碗酒。见曹操进来,他举起碗一饮而尽,然后将碗摔在地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曹操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问:“公台,孤若留你性命,肯为孤效力吗?”

陈宫笑了,笑得很凄凉:“我当初弃曹操而投吕布,就是因为看不惯你的野心。如今城破身死,是我的命,不必多言。”

曹操的手按在剑柄上,指节发白。他想起在东郡时,陈宫为他奔走,帮他得到了第一块地盘。那时的他们,也曾在月下饮酒,畅谈天下大势。可现在,物是人非。

“拖下去,斩了。” 曹操转身走出大堂,不敢再看陈宫的眼睛。

刀光闪过的时候,陈宫忽然想起年少时在洛阳太学,先生教他们读《春秋》,说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时的天很蓝,云很白,不像现在这样,永远都是灰蒙蒙的。

张辽投降的时候,曹操正在清点战利品。他看到张辽腰间的玉佩,忽然笑了:“这玉佩,孤认得。是徐州糜家的东西,怎么到了你手里?”

张辽的脸涨得通红:“是…… 是温侯抢来的,末将……”

“孤知道了。” 曹操打断他,把玉佩摘下来,扔进旁边的火盆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拍了拍张辽的肩膀,“从今日起,你就是孤的荡寇将军。”

玉佩在火里发出噼啪的声响,很快就变黑了。张辽望着那团火焰,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烧了起来,烧尽了过去的恩怨,只留下片温暖的灰烬。

许都的消息传到下邳时,曹操正在城楼上摆宴。郭嘉拿着密信,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主公,董承那帮人,全被拿下了。”

曹操接过密信,上面写着董承、种辑、吴子兰等人被处死的消息,还有献帝写的罪己诏,说自己识人不明,差点被奸人所误。他把密信递给张辽:“你看看,这就是跟孤作对的下场。”

张辽看完,额头直冒汗。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陈宫宁愿死,也不愿投降。这乱世里,有些人追求的是忠义,有些人追求的是权势,而曹操,追求的是整个天下。

“报 ——” 亲兵跑上城楼,手里举着面白旗,“袁术在淮南称帝,派使者来,说要与主公平分天下!”

曹操接过白旗,看了看上面的 “寿春” 二字,忽然大笑起来。他把白旗扔在地上,用靴底碾着:“袁术那蠢货,也配称帝?” 他转身看向众将,“传令下去,休整三日,兵发淮南!”

风吹过城楼,带着远处淮河的水汽。郭嘉望着南方的天空,那里乌云密布,像是又要下雪了。他忽然想起陈宫临刑前说的话:“乱世之中,没有谁是真正的赢家。”

可曹操不这么认为。他站在城楼最高处,望着自己的军队,像条钢铁巨龙盘踞在大地上。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天下就会姓曹。至于那些逝去的人,那些破碎的城,不过是这盛世到来前,必须付出的代价。

雪又开始下了,落在曹操的发间,很快就白了。他想起年少时,父亲带他去看社戏,那时的雪也是这样,纷纷扬扬的,落在戏台的红绸上,像极了漫天飞舞的花瓣。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成为改变天下的人。那时的天很蓝,云很白,不像现在这样,永远都笼罩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但他不后悔,因为他知道,只有经历过最深的黑暗,才能迎来最亮的黎明。

远处的淮河上,有艘小船正在风雪中前行。船头站着个白衣人,望着下邳城的方向,手里拿着支梅花,那是从许都梅林里折来的,此刻在风雪中,依然开得很艳。

曹操抬手掸去肩头的落雪,冰凉的触感顺着指缝渗入骨髓。城楼之下,铁甲摩擦的铿锵声与风雪呼啸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整个下邳城牢牢罩住。他眯起眼望向西南方向,那里的夜空被火光染成诡异的橘红色,吕布的骑兵正在进行今日最后一次突围。

“主公,陈宫在南门又竖起了降旗。” 郭嘉的声音裹着寒气贴过来,他手里的酒葫芦还在往下滴着雪水,“不过这次城上射下来的箭,比昨日更密了些。”

曹操轻笑一声,从箭垛旁拾起一支断箭。箭杆上还沾着干涸的暗红血迹,尾羽却依旧挺拔。“陈宫这出戏,唱得比年少时看的社戏还要热闹。” 他忽然顿住,目光落在远处淮河上那抹飘摇的白色身影上,“那船上是谁?”

郭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风雪模糊了江面,只能看见一点晃动的白影。“许是往来的商贾吧,这等天气还敢行船,倒是有几分胆识。” 他咂了口酒,哈出的白气立刻被寒风撕碎,“不过依属下看,更像是……”

话音未落,城下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呐喊。吕布的赤兔马如一团烈火,冲破了曹军第三道防线,银枪舞动间,溅起的血珠在雪地里绽开朵朵红梅。曹操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剑鞘上镶嵌的宝石在昏暗天光下闪着冷光。

“奉孝可知,昨日我梦见年少时的社戏了。” 曹操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戏台上唱的是《微子启》,那伶人将亡国之痛演得入木三分。父亲问我有何感想,我说这天下,不该是这般模样。”

郭嘉挑眉,将酒葫芦塞回怀中:“所以主公今日才要亲手改写这天下?”

“改写?” 曹操转身看向他,眼角的皱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我是要重塑。你看这城,这雪,这厮杀,终将化为尘土。而我曹孟德,要在这尘土之上,建起一个没有阴霾的天下。”

此时,淮河上的小船突然调转方向,朝着北岸驶来。那抹白色身影似乎朝着城楼方向拱手,动作被风雪切割得断断续续。曹操注意到那人手中的梅花,花瓣上凝结的冰晶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竟与当年社戏台上飘落的红绸有几分相似。

“传我将令,” 曹操突然提高了声音,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今夜三更,全力攻城!”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躬身领命。他转身时,瞥见主公鬓角的白雪不知何时已与黑发融在一起,竟分不清是霜是雪。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攻城的号角便撕裂了夜空。投石机抛出的火油罐在空中划出弧线,炸开的火星如同坠落的星辰,将城墙映得如同白昼。曹操站在城楼最高处,看着己方士兵如蚁附墙,看着守城的敌军如割麦般倒下,掌心渐渐被汗水浸湿。

忽然,一支冷箭呼啸而来,擦着他的耳畔钉在身后的梁柱上。箭羽兀自震颤,尾端系着的布条上,“降” 字在火光中扭曲变形。曹操扯下布条,凑近看时,却发现背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梅开二度,故人西来。”

他猛地抬头望向江面,小船已停靠在北岸。白衣人正踏着积雪朝城楼走来,手里的梅花不知何时已插在发髻上,殷红的花瓣与素白的衣袍形成刺目的对比。风雪掀起他的衣摆,露出腰间悬挂的玉佩,在夜色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主公,此人形迹可疑。” 侍卫长上前一步,手按在刀柄上,“要不要属下……”

“不必。” 曹操抬手制止,目光紧锁着越来越近的白衣人,“我认得那玉佩。二十年前,在洛阳太学,我曾见孔融佩戴过一模一样的。”

郭嘉瞳孔微缩:“孔融?他不是在许都主持修史吗?怎会深夜出现在下邳?”

白衣人已走到城下,仰起头望向城楼。风雪模糊了他的面容,却掩不住那双清澈的眼睛。他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清癯的脸庞,颔下三缕长髯在风中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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