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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慕韶如款款踏入内室。但见榻上妙蕊神色怔忡,双目空洞,仿若失魂落魄。

她见状,幽幽一叹,声若寒潭冰裂,清泠又哀伤:“人生恍若南柯梦,纵有千般繁华,终是镜花水月,转瞬成空。世人相逢聚散,皆由命运丝线牵引,半点不由人。你我师徒能在茫茫尘世相遇相知,结下这段情缘,早已是命中注定。只可惜那孩子…… 与你缘分太浅,终究难续相守之缘。”

说罢,她微微俯身,抚过妙蕊鬓边凌乱碎发,动作轻柔,似怕惊扰了对方。声音愈发温柔,带着看透世事的淡然:“红尘中缘聚缘散,皆有定数。‘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既是天命如此,便莫要强求。放下执念,方能得自在。” 语罢,袖间似有兰麝之香飘散,萦绕在这寂静室内。

妙蕊忽尔转过面来,眼底水光映着烛影明明灭灭:\"师父……”

她喉间微动,藕荷色锦被被指尖攥得发皱,“当年您将那两位庶子视若亲子,手把手教他们执笔描红,呕心沥血抚育成人。如今他们却听信后宅妇人挑唆,将您逐出府门,连半件箱笼都不许带走。您…… 当真从未心生怨恨?”

香炉中沉水香已燃至尽头,灰屑簌簌落于青瓷炉盘。慕韶如垂眸轻抚袖口磨出的经纬,半晌才抬眼,眸光蒙着层薄霜般的雾气:“若说不怨,自是欺你。只是怨到最后才知,人心本就是偏的 —— 他们向着生母,原也无可指摘。”

她望着案头翻开的《弟子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书页,“昔年教他们读‘孝悌忠信’,字字珠玑,可人心最难捉摸,事既至此,与其溺于悲伤中徒费眼泪,不如学那春尽之花,敛了残瓣从容辞树,方为得体。”

\"世人皆言举头三尺有神明,\" 她垂眸抚过 \"入则孝\" 三字,声音低沉道,\"我半生行止皆循本心,纵是三更梦回亦无惊魇,餐饭能安寝能稳,无非是求个俯仰无愧耳。\"

案头茶烟袅袅而上,将书页间的蝇头小楷熏得朦胧,恰似那些被岁月封藏的授业时光,终是化作了案头一痕淡墨香。

御书房内,鎏金兽炉青烟袅袅,林景泽与赵锦曦对坐品茗。忽闻环佩叮咚,薛安之款步而入,广袖轻扬间屈膝福身:“皇上万安。”

未待赵锦曦开口,她已朱唇轻启,眸中含笑:“二位倒有这偷闲雅兴,外头可早是沸反盈天了。”

林景泽慌忙离席,袍角扫过青玉案几,长身玉立行君臣之礼:“臣恭请皇后娘娘金安。”

薛安之抬手虚扶,裙裾拂过梨木椅面,挨着赵锦曦落座。

赵锦曦执起缠枝莲纹茶盏,浅抿一口雨前龙井,茶雾氤氲间抬眼望向薛安之,凤目微阖,淡淡道:“前儿个皇后将坤宁宫门闭得严实,朕好说歹说才仍得了个闭门羹。怎的今日倒舍得屈尊,自个儿寻到这御书房来了?”

薛安之说道:“前两日禧和咳疾不断,高热不退。臣妾深恐这病气过给龙体,才命人闭了坤宁宫门。皇上日理万机,若因臣妾疏忽致龙体有恙,臣妾便是万死难辞其咎。便是各宫姐妹前来问安,也都被臣妾拒之门外了。”

赵锦曦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眼底翻涌着沉沉怒意:“怎么,禧和身为朕的龙嗣,身体不适,朕竟连探视的资格都没有?皇后这般行事,可是将朕这九五之尊的颜面置于何地?”

薛安之手执银壶,玉腕微转间,琥珀色茶汤倾入盏中。她将茶盏捧至赵锦曦面前:“皇上贵为九五之尊,何苦与臣妾这般计较?臣妾闭门谢客,原是将龙体安康放在首位。若皇上实在恼我,臣妾这便回坤宁宫去。”

话音未落,茶盏已搁在案上,她罗裙轻扬,作势便要起身。

赵锦曦神色骤变,长臂探出扣住薛安之皓腕,“朕何时怪过你!”

他喉间溢出喟叹,指腹摩挲着她腕间微凉的肌肤,“你身子本就虚弱,禧和又是朕心尖上的肉,朕既忧心孩儿病情,更怕你操劳过度再染病气。”

薛安之顺势又坐了下来,倚着椅子扶手轻笑出声,鬓边珍珠步摇随动作轻晃:“原来皇上嘴上凶,心里倒比谁都疼人。既是这般,往后皇上若想见臣妾,遣个小太监送句话来便是,何苦闹得像被冷落的小娘子似的?”

薛安之见赵锦曦眉间微蹙,似有愠色,当即敛了笑意,沉声道:“近日宫墙外流言四起,皆言林家二郎受二夫人所迫,不敢归家,竟在御前涕泗横流,哭诉不休。”

林景泽闻言,面上浮起一抹尴尬浅笑,抱拳行礼道:“皇后娘娘明鉴,此等市井妄言,当不得真。”

薛安之目光如炬,追问道:“林大人胸有丘壑,可曾探得幕后黑手?究竟是何人在暗处构陷?”

林景泽长叹一声,摇首道:“下官亦在彻查此事,思来想去,下官身无长物,不过是顶着户部尚书的职位,那些宵小之辈,怕就是觊觎这官位,才使出这般下作手段。”

赵锦曦轻转茶盏,神色凝重道:“淮安之地怕是也暗藏玄机,再过两月便到漕粮上缴之期,只怕有人要借机生事。”

林景泽目光坚毅,应道:“届时臣等便将计就计,且看那些跳梁小丑,到时如何自圆其说。”

林景泽自御书房退出,面上忧色未褪,似背负千斤重担,缓步往林府而去。踏入朱门,松岩匆匆迎上,压低嗓音,难掩喜色道:“二爷,幸不辱命!谋害许姓商贩的真凶,已被小的拿下!”

林景泽眼神一凝,沉声道:“你如何能断定,确是此二人所为?”

松岩躬身近前,娓娓道来:“二爷此前吩咐小人紧盯甘庆东宅邸,小人遂遣三名家丁,扮作贩夫走卒,日夜轮值于甘府巷口。三日前卯时三刻,甘大人乘青布马车出了城门,径往城西破庙而去。小人得报时,正见他亲手递出两张银票,与两个玄衣劲装汉子密语。”

他见林景泽眉峰微蹙,遂压低嗓音:“那二人得了银钱,当天便使计将许姓商贩诓出醉仙楼。待到荒郊野外时,用汗麻绳将人勒毙,又将尸身悬于歪脖老槐树上,伪作自缢之态。可惜家丁追踪过急,惊了贼子,叫他们趁乱遁入树林。”

话音未落,松岩已双目炯炯:“幸得上苍庇佑,今晨有小厮在聚贤赌坊撞见其中一人。小人即刻点齐护院,于他家中将人瓮中捉鳖;另一人宿醉翠云阁,待他踉跄归宅,我们早于巷口设下绊马索。如今二人已锁于柴房,四名护院持刀环伺,便是穿山甲也钻不出这铜墙铁壁!”

林景泽抚掌而笑,眼中寒光微闪:“速去账房领赏,那三个家丁一并厚赐。” 言罢广袖一甩,踏着满地碎月,往柴房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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