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春分·阴阳相半酿太和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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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泉(23-1点,胆经)呈墨绿色,泛着柴胡的苦香,饮之如卧松涛间,可疏泄少阳之郁;丑时泉(1-3点,肝经)赤红如绛,混着乌梅的酸韵,入口似品陈年老醋,能收敛肝阴之耗;寅时泉(3-5点,肺经)银白若雪,飘着杏仁的辛凉,啜之如沐晨霜,可宣发肺卫之闭;卯时泉(5-7点,大肠经)金黄似蜜,裹着蜂蜜的甘润,尝之如舐春芽,能濡润大肠之燥;辰时泉(7-9点,胃经)橙红如橘,散着生姜的辛辣,饮之如坐暖阳下,可温煦胃阳之寒;巳时泉(9-11点,脾经)嫩黄若芽,混着白术的清香,品之如嚼新稻,能健运脾土之湿;
午时泉(11-13点,心经)紫晶般透亮,透着丹参的微苦,含之如咽朝霞,可清泻心火之亢;未时泉(13-15点,小肠经)浅蓝似空,飘着竹叶的甘淡,饮之如临溪涧,能分清小肠之浊;申时泉(15-17点,膀胱经)靛青如潭,混着泽泻的甘寒,啜之如入深林,可通利膀胱之湿;酉时泉(17-19点,肾经)漆黑如墨,散着熟地的醇厚,尝之如品琼浆,能滋养肾水之枯;戌时泉(19-21点,心包经)绯红似霞,裹着远志的辛香,饮之如醉桃林,可开窍心包之闭;亥时泉(21-23点,三焦经)乳白若脂,混着茯苓的淡渗,品之如浴温汤,能调和三焦之气。
花茎顶端的“百会穴”处,悬浮着直径盈尺的“阴阳平衡球”,球体表面流转着二十八宿的星芒,对应人体二十八脉。赤衣药精灵(属阳)以金杓舀取午时泉(心火),注入球左“气海穴”;青衣药精灵(属阴)以玉瓢盛起子时泉(肾水),倾入球右“关元穴”。两液在球心“膻中穴”相撞,激起“水火既济”的金色涟漪,涟漪中浮现出《灵枢·营卫生会》的文字投影:“营在脉中,卫在脉外,营周不休,五十而复大会。”
阿桑的影子此时与花影叠成“十”字,她腕间的“寸关尺”突然亮起不同色泽:寸部(肺)白如霜(金气过旺),关部(肝)青似苔(木气偏亢),尺部(肾)黑若墨(水气壅滞)。洛神花的根须在地下布成“五行生胜阵”:以辰时泉(胃土)之甘缓金气,用巳时泉(脾土)之温化木郁,取申时泉(膀胱水)之渗利水浊。根须交叉处突生蒲公英(苦甘寒)、陈皮(辛苦温)、茯苓(甘淡平)三味药草,分别对应“清金、疏肝、利水”之效,药气通过“三阴交穴”渗入她体内,竟在关部形成“土黄色气旋”,将青雾逐步染成生机盎然的翠绿色。
老郎中翻开《脾胃论》,书页自动停在“阴阳升降论”篇,他以拐杖点地,杖头竟涌出卯时泉(大肠经)与酉时泉(肾经)的混合药液,在沙地上画出“金水相生”的轨迹:“辰时胃土旺,巳时脾土王,此乃‘土旺于四时’之理。你看这花根布的时辰阵,以胃泉(戊土)降金气之逆,以脾泉(己土)升木气之陷,正是‘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的立体演绎。”
此时,洛水中的锦鲤突然跃上“阴阳平衡球”,用鱼鳞的反光在球面上拼出“平人气象”的脉图:春脉微弦如鱼之游在波,夏脉微钩如物之浮于水。药精灵们见状,立即调整球内药液比例,使“弦脉”不偏不倚,“钩脉”不疾不徐。当最后一尾锦鲤跃回水中,球心竟凝成“气血平衡丹”,丹体上的十二道纹路对应十二时辰,每道纹路都在轻轻搏动,宛如微型的人体生物钟。
阿桑伸手触碰丹体,忽觉有两股气流在体内穿梭:一股从“足少阴肾经”(酉时泉)扶摇直上,如青龙乘云;一股自“手太阴肺经”(寅时泉)缓缓降下,似白虎归山。两气在“膻中穴”交汇时,她分明听见《黄帝内经》的吟诵声从花心传出:“平人者,不病也。常以不病调病人,医工也。”低头再看,自己的影子已与花影完全重合,影子的“足三里穴”“血海穴”等保健要穴处,都闪烁着对应时辰泉的光点,恰似被植入了一套“天然气血调节器”。
四、辛甘酸甘化两仪
未时三刻,洛神花的花苞如上古青铜器般缓缓开合,露出内藏的“阴阳炼药炉”。阳半花苞呈赤红色,内壁刻满离卦爻纹,炉底燃烧着十二根辛甘药柱——桂枝(辛温)、麻黄(辛热)、生姜(辛散)、羌活(辛燥)、薄荷(辛凉)、菊花(辛平),按“六经辨证”方位排列,每柱顶端都跳跃着对应经络的火苗:太阳经火如金芒(桂枝),阳明经火似烈焰(麻黄),少阳经火若流萤(薄荷)……
阴半花苞为水蓝色,内壁铸有坎卦符号,炉底冰镇着十二味酸甘药石——白芍(酸苦微寒)、乌梅(酸平)、山茱萸(酸温)、五味子(酸收)、木瓜(酸温)、酸枣仁(酸平),依“五脏归经”布局,每石表面凝结着对应脏腑的露珠:肝露如翠(白芍),心露似血(酸枣仁),脾露泛黄(木瓜)……
药精灵们各司其职:阳炉的赤衣童子手持“离卦扇”,扇面上“以辛散之,以甘补之”的古篆随火起舞,他们按“辛先甘后”的次序投药,先撒桂枝碎屑引动卫阳,再倒饴糖汁固护中焦;阴炉的青衣童子捧着“坎卦钵”,钵底“以酸收之,以甘缓之”的金文随冰颤动,他们依“酸入甘出”的法度调和,先捣乌梅成泥敛肝阴,再拌甘草膏滋养脾土。
当阳炉的辛甘之火与阴炉的酸甘之冰达到“火不炎上、水不润下”的微妙平衡,两炉之间的青铜管道突然贯通,赤衣童子以“热因热用”之法将阳药气裹入北极玄冰,青衣童子用“寒因寒用”之术把阴药精包入南溟真火。冰火交融的刹那,管道内爆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竟形成“大青龙汤”(辛甘化阳兼清里热)与“小建中汤”(酸甘化阴兼温脾阳)的双重药象。
阿桑目睹此景,忽觉丹田处有两股气流盘旋:一股如暖阳普照(辛甘化阳),一股似清泉流淌(酸甘化阴)。洛神花的根须适时刺入她的“气海”“关元”穴,输送的药液如太极双鱼般缠绕上升——阳线含附子(辛热)、干姜(辛温),阴线裹白芍(酸寒)、阿胶(甘平),在“中脘穴”处化作“附子理中汤”与“加减复脉汤”的混合气场,竟将她体内的“上热下寒”之象调和成“水火既济”之态。
老郎中的拐杖顶端此时开出并蒂莲,一红一白分别对应“阳化气”与“阴成形”。他轻叩杖头,两朵莲花分别吐出“辛甘”“酸甘”四字,落入阳炉与阴炉:“辛甘者,黄芪、肉桂之属,如春日生发之气;酸甘者,熟地、枸杞之类,似秋时收敛之德。此花竟能在一炉之内炼就‘生克制化’,真乃‘天工开物’之妙。”
最奇的是,当阴阳药气在管道中完成“七返九还”的丹道工序,竟化作无数“半阴半阳”的药蝶——翅膀左半为辛甘的火焰纹,右半为酸甘的水波路。药蝶振翅间,洛水两岸的植物纷纷作出反应:向阳的蒲公英长出双色花,金色花瓣散风热(辛甘),银色花瓣凉血毒(酸甘);背阴的艾草分出雌雄株,雄株叶尖带辛香(阳),雌株叶背凝酸露(阴),正是“一阴一阳之谓道”的草木显化。
此时,天际的太阳与月亮竟同时出现,在花心上空形成“日月合璧”的奇观。阳炉的辛甘药气化作金乌虚影,阴炉的酸甘药精凝成玉兔幻形,双兽在花间追逐嬉戏,最终金乌衔住玉兔长尾,玉兔咬住金乌羽翼,化作“龙虎交媾”的丹成之象。药蝶们见状,纷纷聚拢成“太极图”阵型,围绕花蕊旋转,每转一圈便吟诵一遍《汤液经法》的“酸苦化阴,辛甘化阳,咸走血,淡渗利”口诀。
阿桑伸手接住一只药蝶,顿觉掌心同时泛起温热与清凉。药蝶翅膀上的纹路竟化作《千金方》的“温清并用”方剂图谱,从“石膏配附子”到“黄连配肉桂”,每对药组都在她掌心跳动,宛如微型的“阴阳调和实验室”。当药蝶振翅飞走,她发现掌纹间竟留有“阴平阳秘”的金色印记,与洛神花根系在地下布的“两仪阵”形成天人感应。
老郎中翻开《本草经集注》,书页自动停在“七情”篇,他以拐杖指点旋转的药蝶群:“观此辛甘与酸甘相须相使,正是‘阴阳互根’的药理解构。阳非阴不生,故辛甘中必佐酸甘以固阴;阴非阳不长,故酸甘中必伍辛甘以化气。此花之妙,尽得张景岳‘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之真谛。”
话音未落,阴阳炉中突然喷出“两仪丹”——丹体半红半蓝,红如朝晖染霞,蓝似暮水沉烟。丹药表面的纹路竟是《易经》的“既济”“未济”二卦交织,每道卦线都流淌着对应的药气:既济卦线走“热药凉服”之法,未济卦线行“凉药热服”之道。当丹药坠入洛水,水面立即浮现出“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微者逆之,甚者从之”的《素问》金句,连深处的老蚌都吐出含着“阴阳双补”字样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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