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前夫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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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竹简散落一地,他额角青筋暴跳,死死盯着吕雉和王陵:
“好一对狗男女!原来十年前根本就是假离婚!你们是冲着卧底我项家军来的?!”
“项总监,说话要讲证据。”
吕雉转动着手中合二为一的玉珏,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图,分明是你当年为了博我一笑,亲手偷来献给我的定情物。怎么?现在倒打一耙,想告我商业间谍?还是告你自己监守自盗?”
阳光恰好穿过衙堂高高的窗户,再透过那晶莹剔透的玉珏中心,墙上光影瞬间流转变幻,竟又清晰地映出一幅动态画面:
一个虎头虎脑、梳着总角的小男孩,正贼头贼脑地偷抄旁边一个更壮硕小男孩的竹简作业,那壮硕男孩的侧脸,依稀可见少年项羽的模样!
满堂死寂。
项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就在项羽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拔剑的当口,一直默默旁观的吕母,忽然拿起脚边喂鸡的陶盆,用一根小木棍“邦邦邦”地敲了起来。
“陵儿,”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看向王陵,“这个盆儿,你还认得吧?”
那陶盆古朴粗糙,边缘磨损得厉害。
王陵一见此盆,方才的嬉笑狡黠瞬间消失无踪,眼神变得复杂无比。
他嘴唇翕动了几下,竟在满堂惊愕的目光中,“噗通”一声对着吕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娘……”
王陵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头深深垂下,
“孩儿……记得。七岁那年,我嘴馋,偷了您攒着换盐的鸡蛋……您……您没打我,只罚我跪在这盆前,抄写一百遍《诚信律》……”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花,颤巍巍地伸手,从怀里摸索出一个更破旧、沾着鸡毛和糠皮的布口袋。
“抄哪了?抄哪了?你个小混蛋!”
她抖着手打开袋口,从里面掏出一卷泛黄变脆的帛书,
“袋里只有你当年偷偷塞进来的认罪书!你娘我一个字都不识,可一直留着呐……”
旁边识字的衙役凑近一看,失声念了出来:
稚子王陵立誓:此生若敢辜负吕雉妹子一片真心,甘愿剥皮抽骨,悬于沛县最大狗肉店铺门口,风吹日晒,充当活招牌,直至朽烂!
“哈哈哈!”
堂上堂下,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吕雉眼中也掠过一丝复杂难明,她二话不说,抄起旁边一个装文书的大麻袋,眼疾手快,“哗啦”一下罩在了还跪在地上的王陵头上!
“听见没?白纸黑字,红口白牙!”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解气的颤音,
“履行承诺吧,王招牌!现在就去刘邦的‘泗水河畔’烧烤摊门口站着,当你的门神去!”
“儿啊——!”王陵在麻袋里瓮声瓮气地哀嚎。
就在这混乱当口,那头一直安分嚼着草料的灰毛小驴,仿佛被主人的惨状激怒,又或是嗅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突然“咴儿”一声嘶鸣,撒开四蹄就朝着项羽身边的律师团方向猛冲过去!
“哎哟!”
“别过来!”
“我的帽子!”
驴身撞得人仰马翻,钉在驴鞍侧面的那块「王氏律所」小木牌,“哐当”一声,精准无比地砸在了项羽首席律师精心梳理的发髻上,顿时玉簪歪斜,发髻散乱。
更绝的是,那驴子冲撞完,竟悠然地停在堂中央,大嘴一张一合,慢条斯理地嚼着不知何时叼在嘴里的几页法律文书,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嗯…这草料味儿不对…里头掺了东西…”
它对着旁边一个衙役打了个响鼻,
“好像是…项氏集团近三年的…唔…税务规避清单草稿?嚼着有点硌牙……”
堂内一片狼藉混乱。
项羽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趁此间隙,吕雉迅速翻开那件大红法律嫁衣内衬的一个极其隐蔽的暗袋,从里面抽出一支看起来极其普通、甚至有些陈旧的桃木簪。
“其实,”
她举着木簪,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震慑全场,
“最狠的‘杀招’,我一直留着呢。”
她纤细的手指在簪头某个极其细微的凸起处用力一旋。
“咔嗒。”
簪头竟然旋开,露出中空的内里,里面藏着一小卷用血写就的帛片!
吕雉将它展开,上面只有一行触目惊心的小字:
项伯酒后密语:其侄项羽,天赋异禀,然八岁稚龄仍时常溺于床榻,此乃项家绝密。
“啊——!!!”
项羽双目赤红,发出一声羞愤至极的狂吼,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官司,猛地推开挡路的众人,夺门狂奔而去,留下满地狼藉和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麻袋里的王陵奋力挣扎着探出脑袋,顶着乱蓬蓬的头发,朝着吕雉的方向扯着嗓子高喊:
“前妻大人!别走啊!复婚协议我都刻好备份了,就刻在驴蹄铁上!磨不掉的!千年万载有效!”
月上中天,清辉如水,静静流淌在沛县衙门寂静的后院里。
一张粗糙的石桌旁,吕雉面无表情地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粟米粥推了过去。
“喝完,立刻消失。”
她的声音比月光还凉。
王陵坐在对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是刚才混乱中留下的“勋章”。
他嘿嘿一笑,也不客气,端起粥碗就“呼噜呼噜”喝起来。
喝到碗底时,勺子“当啷”一声碰到了硬物。他一愣,随即伸手往粥底一捞——
一块温润的、带着粥香和余温的半块玉佩,赫然出现在他掌心!正是白天合拢又分开的那半块玉珏!
月光下,王陵的笑容变得温柔而复杂。
“早知道……你会把它藏在这儿……”
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那光滑的断口,
“雉妹,当年掰开它的时候……我其实……做了点手脚。”
他将玉佩举起,对着如水的月光。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玉佩那道深邃的裂痕,在清辉的映照下,竟如同透光的胶片,清晰地显影出几行淡淡的字迹:
王陵此生唯一秘宝:沛县东街狗肉祖传秘方。
以此换你自由身可好?
“我的天爷!用我老刘家的祖传狗肉秘方泡妞?!”
一声怪叫从槐树后响起!刘邦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伸手就去抢那玉佩,
“陵哥!你这就不地道了!”
“放手!”
“我的秘方!”
三人瞬间在石桌旁扭作一团争抢起来。
混乱中,那块承载了太多秘密与情感的玉佩,“啪嗒”一声,再次坠落尘埃。
清冷的月光洒在碎裂的玉片上。
这一次,几道新的裂痕如同命运的笔触,巧妙地穿过原有的文字,竟又拼凑出一行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终极条款: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加盟你们夫妻店…当个二掌柜…
月光悄然流淌,静静映照着石桌上那碗微凉的粥,也映亮了吕雉低垂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难以言喻的水光。
她微微侧首,恰好瞥见王陵撸起袖子擦汗时,手腕上露出的那道狰狞扭曲的旧伤疤——那是十年前,项家铺子的人来砸吕家商铺时,他死死护住柜台,被人用铁尺生生打出来的。
衙门外,远远传来小毛驴脖颈上铃铛的“叮当”声,清脆、悠远,和着更夫敲打梆子报平安的“梆、梆”声,在这静谧的夏夜里,悠悠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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