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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梅雨季裹着黏腻的水汽,程墨撑着油纸伞拐进四马路的弄堂。青石板缝里渗出的苔藓泛着诡异的墨绿,墙根处新刷的 “除虫灭鼠” 标语被雨水晕开,露出底下用红漆勾勒的半朵樱花 —— 花瓣朝向转角处的 “福安米行”。预警功能在眉心突突跳动,他注意到米行伙计腰间系着的蓝布围裙,褶皱里藏着三长两短的绳结暗号。(危险预警:米行后门门槛下埋有压力触发式响铃,建议从二楼晾衣绳攀援进入)
“程先生。” 阿珍扮成卖桂花糕的妇人,竹篮里垫着的油纸下露出半截泛黄的旧报纸,头版标题 “物价飞涨” 的 “涨” 字被红笔圈了三次。她用木槌敲了敲竹篮边缘,“老秦说日谍在米行地窖藏着加密账本,押运人拿着伪造的穆藕初实业批文,密码与穆藕初 1940 年筹建农本局的日期相关。” 程墨接过桂花糕,指尖触到糕点底部刻着的 “1115”—— 正是农本局成立的 11 月 15 日。(学习能力激活:结合年份 1940,密码为 )
他收起油纸伞,将伞柄对准二楼虚掩的木窗。预警功能突然剧烈震颤 ——(窗框涂有遇湿变色的警报涂料,建议用干布擦拭)程墨从怀中掏出帕子快速擦拭,借力翻上窗台。屋内霉味刺鼻,墙角堆着的麻袋表面印着 “优质大米”,底部却渗出暗红液体。他掀开麻袋,发现里面装的不是粮食,而是成捆盖着日伪印章的债券。
地窖入口藏在米囤后的砖墙暗格,狼头纹的机关需要将狼鼻处的铜环逆时针旋转两圈。程墨依照预警提示操作,砖墙发出齿轮咬合的声响,露出向下的石阶。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油墨与血腥气,矿灯扫过台阶时,他看见砖缝里嵌着细小的碎发 —— 这是 731 部队特制的追踪剂,在紫外线照射下会发光。(危险预警:石阶第三级埋有与重力联动的钢刺陷阱,建议用麻袋分摊重量)
密室铁门刻着狼头与账本的交叠图案,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此刻高频震颤。(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米行创办年份 1918 和戴笠特工编号 009 相关,建议输入 )铁门开启瞬间,三支淬毒弩箭擦着他的脖颈飞过,箭头泛着紫黑色 —— 这是 731 部队针对情报场所研发的 “蚀纸毒”,接触纸张即化为齑粉。
室内,樱花会 “沪笺” 分队长藤田少佐正与会计核对账本,狼头纹的算盘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程墨躲在堆积的麻袋后,看见账本封面印着 “华中物资调配 1942”,狼头水印的右眼缺角与他在重庆缴获的伪钞模板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分析账本编号,判断其为 “樱花八十七号” 物资走私总账,核心页码与《九国公约》签署日期相关)
他甩出从佐藤少佐那里缴获的钢丝,缠住门口日谍的脖颈,短刀精准划过对方咽喉。预警功能发出尖锐警报 ——(藤田的算盘珠藏着自毁装置,触发装置与算盘拨动次数关联)程墨迅速卧倒,爆炸的气浪将他掀翻在麻袋堆里,算盘珠的碎片擦过他的脸颊。
“程君,你果然对账本情有独钟。” 藤田转身,手中的南部十四式手枪泛着冷光,狼头徽章在烟雾中闪烁,“樱花八十七号的账本,会让重庆政府连一粒米都买不到。” 程墨的目光扫向账本,发现每笔记录旁都标着狼头与秤砣的交叠符号,中央的页码正对着戴笠的《战时物资管制条例》第 321 页。(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戴笠生日 1897 年 5 月 28 日的月数立方与日数立方之和,建议输入 )
他刚要冲向账本,藤田的枪响了。子弹擦着他的左肩飞过,程墨侧身滚向铁柜,短刀甩手掷出,正中对方持枪的手腕。藤田吃痛松手,程墨趁机夺过手枪,发现枪柄刻着狼头与账本的交叠图案 —— 正是 “沪笺” 分队掌控物资走私的徽记。
“阿珍,快拍照!” 程墨将微型相机塞给从通风管道潜入的阿珍,军用皮靴踩过散落的债券,冲向三个核心账本。藤田突然按下墙上的暗钮,室内陷入一片漆黑,通风管道传来纸张燃烧的噼啪声。(危险预警:自毁程序启动,账本将在四分钟内被焚毁,建议优先寻找防火夹层)
程墨凭借预警功能的指引,在黑暗中摸索到夹层机关,短刀用力撬开。当阿珍点燃火柴,他看见藤田正疯狂将账本塞进焚化炉,狼头徽章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模样。
“八嘎!就算你们拿到照片,帝国的物资网已经遍布江南!” 藤田嘶吼着扑来,程墨侧身闪过,短刀抵住对方咽喉。对方却露出狞笑:“那些标着‘救济粮’的货船,底层都藏着军火。” 他的目光扫向墙角的保险柜,柜门刻着俄文密码锁。(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日企操控华中物资的 “饿狼计划” 启动年份 1941 相关,建议输入 1941)
密码输入的刹那,保险柜应声弹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盖有穆藕初印鉴的空白调拨单。程墨拾起一张,端详片刻,发现背面用隐形墨水写着“苏州河码头 1942.07.20”的字样。阿珍为他包扎脸颊的伤口,沉声道:“程先生,老秦说日谍欲用这些调拨单,将军火伪饰成粮食运往华北。”“伪装粮食……”程墨摩挲着调拨单上的狼头浮雕,脑海中浮现出在重庆和上海的种种经历,蓦地意识到日谍的阴谋已从金融渗透升格为对物资命脉的掌控。他凝视着藤田那逐渐失去生机的躯体,狼头徽章上的秤砣纹路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若那勒在中国百姓脖颈上的夺命绞索。
回到法租界的联络点,阿珍在暗房冲洗照片:“程先生,这些账本上的物资流向,与我们在武汉截获的军火车次完全一致,他们妄图饿死后方,武装前线。”程墨凝视着照片上的狼头标记,冷哼一声:“穆藕初的印鉴,竟成了他们杀人的凶器。”深夜的上海,弄堂里传来卖宵夜的梆子声。程墨立于窗前,凝视着苏州河上闪烁的灯火。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热,他深知,苏州河码头的暗处,日谍的阴谋正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动。然而此刻,他望着阿珍在灯下认真比对照片的身影,蓦地意识到,在这充满权谋的谍海中,尚有值得他冒险的缘由 —— 并非为了崇高的口号,而是为了那些在米店前苦苦排队的百姓,为了他们能吃上一口真正的粮食。
“程先生。”阿福面色凝重,骑着自行车疾驰而来,车筐里放置着从藤田处缴获的狼头算盘。“老槐树传来消息,日谍在苏州河码头藏匿了与物资计划相关联的密码本,其中记录着所有伪装运输的暗号和路线。”程墨沉稳地接过算盘,断裂的珠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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