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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容复猛地推开沈雾,刀刃擦着他肩胛骨划过,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他反手夺过千总腰间的令牌,上面刻着“京营左卫”四字,背面还有个极小的“王”字。

“王忍的哥哥在京营当指挥使!”沈雾瞬间明白过来,难怪京营会插手津南事务。她一剑逼退兵丁,拉着容复冲进旁边的小巷,身后传来千总的怒吼:“追上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两人躲进一处废弃的城隍庙,容复靠在神龛上喘息,沈雾撕下裙摆为他包扎伤口,指尖触到他背上交错的旧疤:“这些伤……是在军营留下的?”

容复避开她的目光:“先处理伤口。”

沈雾忽然按住他的手:“那晚在火堆前,我说想回军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容复抬眸看她,烛火在他眼中跳动,“知道你是前羽林卫的‘飞箭’沈雾?知道你因救同僚被敌军射穿肩胛骨,却被污蔑冒领军功?”

沈雾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容复从怀中掏出半枚玉佩,与沈雾之前拿到的半片拼合——正是羽林卫的令牌。

“我是容笑的哥哥,”容复声音低沉,“当年你救了容笑,自己却被陷害,我一直在找证据为你翻案。没想到线索竟牵到了津南府。”

庙外传来马蹄声,周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容复!沈雾!你们已被包围了,交出账本和血书,我保你们全尸!”

容复将拼好的令牌塞进沈雾手中:“从密道走,去京城找御史台,我来拖住他们。”

“不行!”沈雾拔剑站起,“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她将血书和荐书缝进内衬,眼神坚定,“棋盘已乱,该我们落子了。”

容复看着她眼中的光,忽然笑了。他扯下神龛的帷幔撕成布条,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好,一起落子。”

两人破窗而出时,周哲正带着兵丁撞门。容复扬手抛出账本,大声道:“周大人急着灭口,是怕这账本送到御前吧?”

周哲脸色大变,挥手让兵丁去抢账本。沈雾趁机射出信号箭,红色的焰火划破津南府的夜空——那是她早就约好的支援。

“那是什么?”兵丁们纷纷抬头,只见远处烟尘滚滚,一支打着“京营右卫”旗号的队伍疾驰而来,为首的将领竟是容复的旧部。

“奉陛下密旨,查津南贪腐案!”将领挥刀砍倒周哲身边的护卫,“周哲、王忍、石潭,你们私吞商税,豢养私兵,舞弊科举,罪证确凿,还不束手就擒!”

周哲面如死灰,忽然抽出暗藏的匕首刺向沈雾:“贱人!坏我大事!”

容复猛地将沈雾拉到身后,匕首深深刺入他的左腰。他忍着剧痛反手制住周哲,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滴在两人相绑的手腕上。

沈雾看着他苍白的脸,忽然想起多年前在军营,她也是这样被他妹妹容笑护在身后。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握紧容复的手,对将领喊道:“封锁津南府,搜捕所有涉案人员!”

夕阳西下时,津南府的天空终于褪去了阴霾。沈雾坐在巡抚府的廊下,为容复换药。他左腰的伤口很深,却还在打趣:“这下咱俩扯平了,你救我妹妹,我救你两次。”

沈雾没理他,只是小心地包扎着伤口:“等案子结了,我要回军营。”

容复握住她的手:“好,我陪你一起去。”

远处传来百姓的欢呼声,有人在焚烧周家布坊的账本,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沈雾望着那片火光,忽然想起摊主妻子说的话:“安安都没了,我这日子早就没盼头了。”

如今,盼头来了。

她转头看向容复,他眼中映着火焰的光,也映着她的影子。棋盘已终,而属于他们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血腥味混着硝烟味在津南府衙前弥漫。沈雾蹲下身拨开周哲散乱的发丝,指尖触到他后颈一枚暗红色的朱砂痣——与卷宗里记载的“红痣会”标记分毫不差。容复裹着渗血的绷带走来,手中拎着从许家绸缎庄搜出的鎏金匣:“匣子里的账册记录着近三年送往京城的‘冰敬’,收礼人署名全是‘王’。”

匣底暗格躺着半枚玉印,印文“辅国”二字已被磨去棱角。沈雾想起摊主妻子说的“土皇帝”,忽然拽住容复往许家老宅跑。后院假山的太湖石后藏着旋转石阶,通向三丈深的地窖,空气中飘着鸦片特有的甜香。

“难怪许家商税越报损越多,”容复踢开堆满鸦片的木箱,火把照亮墙上的账图,“他们用绸缎庄做幌子,实则借漕运走私鸦片,周哲用布政司权力打通关卡,王忍的私兵负责押运。”

地窖尽头的石台上,供奉着块无字碑,碑前摆着七只染血的瓷碗。沈雾数到第五只时忽然顿住——碗底刻着个极小的“谢”字。容复拂开碑顶积灰,露出一行小字:“辛酉年秋,七子盟誓。”

“辛酉年……”沈雾猛地抬头,“是十年前焦徽中举那年!七个碗对应七个人,谢彪和焦徽已死,周哲、王忍、石潭被擒,剩下的两个……”

天光大亮时,京城来的钦差抵达津南。为首的礼科给事中陈渊捧着圣旨,目光在容复带血的绷带和沈雾腰间的佩剑上转了圈,皮笑肉不笑:“容大人劳苦功高,只是这凶器……”

沈雾按在剑柄上的手骤然收紧。陈渊身后的随从突然咳嗽起来,袖中滑落枚刻着“京营左卫”的令牌。容复眼神一冷,正要开口,陈渊已抢先道:“此乃下官从乱党处搜得的赃物,陛下命我等即刻将周哲等人押解回京。”

“慢着。”沈雾抽出地窖里的账册,“许家走私鸦片的证据尚未完全理清,且京营左卫牵涉其中,理当一并彻查。”陈渊的脸瞬间沉下来,随从突然拔刀刺向账册,却被容复一脚踹飞。

混乱中,陈渊抓起圣旨往沈雾面前一送:“抗旨不遵可是死罪!”容复挡在沈雾身前,却听见她轻笑一声:“陈大人的官服内衬,似乎绣着与许家绸缎庄同款的缠枝莲纹样?”

陈渊脸色煞白的瞬间,沈雾已扣住他腕脉。随从们正要上前,却见容复亮出辅国玉印:“奉密旨,查京营左卫与津南贪腐案勾连事。”陈渊瞳孔骤缩,袖中滚出枚血玉镯,镯身刻着半朵残莲。

“这镯子……”沈雾想起巡抚血书上的“棋盘已乱”,忽然拽着陈渊走向许家地窖。无字碑前的瓷碗果然少了只,第七只碗底刻着个“陈”字。容复将血玉镯放在碑前,镯子竟自动嵌入凹槽,石壁轰然洞开。

暗室中央的石棺里,躺着具穿着官服的骸骨,腰间系着半枚辅国玉印。沈雾从骸骨指骨间捻起片碎纸,上面用朱砂写着:“七子分肥,以血为誓,若违此盟,碎尸万段。”

“辛酉年乡试主考官……”容复看着骸骨官服上的补子,声音冰冷,“他当年突然暴毙,原来是被灭口了。”陈渊突然瘫倒在地,指着骸骨颤抖:“是他们逼我的……许家说只要我在京城做内应,就分我三成鸦片利润……”

押解周哲等人回京的囚车刚出城门,就被京营右卫拦住。为首的将领呈上密折,沈雾展开一看,竟是当年诬陷她冒领军功的弹劾状,署名处赫然盖着已死的主考官印鉴。

“当年我在羽林卫巡查边境,截获批走私鸦片的商队,”沈雾捏碎密折,右肩旧伤阵阵抽痛,“领头的就是焦徽,他为灭口买通主考官,反诬我私通敌寇。”容复握住她颤抖的手,指腹触到她掌心的茧——那是拉了十年弓弦留下的痕迹。

囚车里的周哲突然狂笑:“沈雾,你以为洗清冤屈就没事了?当年参与诬陷你的,可不止焦徽一个!”他咳出一口血,眼神怨毒,“你以为容笑为何会被派去最危险的哨所?”

容复猛地拔刀抵住周哲咽喉:“你说什么?”周哲笑着闭上眼:“七子盟……早就盯上容家了……”

深夜的驿站里,容复对着烛火翻看沈雾的旧案卷宗。弹劾状里提到她“右肩中箭,无法拉弓”,可他分明见过她用左手引弓的利落姿态。沈雾倚在门框上看他皱眉的模样,忽然想起军营里的月光。

“那年中箭后,军医说我再也拉不了弓,”她走到容复身边,解开衣襟露出右肩,狰狞的疤痕如扭曲的蛇盘踞在锁骨下方,“容笑偷偷找老匠人打了副银丝护肩,说‘沈姐姐的箭,要射向更重要的地方’。”

容复的指尖停在疤痕边缘,那里有个极浅的针孔。他突然拽过沈雾的手腕,用匕首划破指尖,将血滴在疤痕上——针孔处竟渗出黑色的毒血。“是‘牵机引’,”容复眼神骤冷,“慢性毒药,会让筋脉逐渐硬化,当年有人不想让你再握弓。”

回京的路上,沈雾的右肩越来越痛。容复将她护在马车里,自己则扮成车夫,腰间藏着从地窖取出的完整账册。路过卢沟桥时,京营左卫指挥使王诚带着人马拦住去路,金丝蟒袍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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