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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们用羊尿化雪，”他将改良的苜蓿种子递给老牧民，“如今用羊尿肥田，同样的东西，用途不同，结果迥异。”
老牧民接过种子，皱纹里挤出笑意：“唐人管这叫‘化敌为友’？”
“不，”林渊望着远处的雪山，“这叫‘科学无界’。”
五、囚车上的科学对话
押送途中，骨咄禄忽然问林渊：“你腰间的银筷，为何能验毒？”
“银遇硫化物变黑，”林渊演示给囚徒看，“你吃的羊肉若含砒霜，此刻银筷已发黑。”
“可我吃了三日，无事。”
“因为我们要的是你的心服，不是你的命。”林渊收起舞弄的银筷，“就像这草原上的雪，落在唐土是墒情，落在突厥是灾劫——区别只在于，如何用科学去化解。”
骨咄禄沉默良久，忽然指向天边的雁群：“你们用科学打仗，我们用巫术祭天——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输在了‘懂与不懂’之间。”
尾声：长安街头的科学巡礼
骨咄禄的囚车驶入长安时，百姓们围在道边观看。林渊命人在囚车四周悬挂“科学示众牌”，用图文展示“如何用醋除铜锈”“怎样用盐保存肉食”。
“看呐！那是打败突厥的科学先生！”孩童们指着林渊腰间的银筷，眼中满是好奇。
狄仁杰骑马走在旁侧，忽然轻笑：“临渊，你这是把囚车变成了学堂？”
“大人可知，”林渊望着街边驻足的铁匠，他们正模仿着示众牌给铁器涂油防腐，“最好的威慑不是杀戮，是让敌人明白，你掌握着他们无法企及的文明密码。”
春风拂过长安城头，林渊的白大褂与狄仁杰的紫袍同时扬起。远处的太液池畔，太平公主正在用林渊送的放大镜观察新开的桃花——那镜片上的反光，比任何巫术都更明亮，更真实。
（第二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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