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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鱼问，三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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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钟声响起。
提醒服务员起床，洗漱后在宿舍前的空地集合。
五个宿舍，每个宿舍四人，总共二十人。
安鱼站在集合地点，打量着她的同事。
她的重点在每个同事工作服的衣角上。
鸡、鸭、牛，还有蛇……
安鱼的视线在工作服上有着蛇图案的男孩身上停留了会。
有毒吗？
她注意到，蛇男孩来自最前面的宿舍，也就是一号宿舍。
一号宿舍的人，是这家餐厅工作最久的服务员，是他们这群孩子中最不好惹的。
安鱼回想起鳄鱼男孩的话。
这时，餐厅的一名管理层走了过来。
他身材高大，足足有两米，且浑身肌肉，一看就不好惹。
他是餐厅的厨师，衣角上有着大象图案。
厨师头戴白色厨师帽，冷冷看着眼前的孩童服务员。
“很好，你们这次没有人迟到。”
有人身体微颤，他想起上一个迟到的人。
那人迟到被厨师教训后，因为仪容仪表影响到客人用餐的心情，就在这家餐厅消失了。
他们都知道，那人是被“辞退”了。
厨师眯着眼。
“你们中，怎么有人在发抖？是感冒了，还是在害怕？”他盯着一个身体颤抖的服务员。
那人僵住身子，其他人瞬间站得笔直。
每个人脸上都浮现笑容，那种标准的面对客人的笑容。
安鱼也从善如流，学着周围的人，露出标准微笑。
厨师满意起来：“这才对，这才是作为餐厅的一份子该有的样子，身体健康，积极向上，为餐厅奉献一切。
毕竟，你们这些垃圾一般的存在，是餐厅好心提供给你们一份工作，还对你们包吃包住。”
不愧是使用童工的餐厅，一大早就对员工进行企业教育。
厨师又说了几句，才停下。
“好了，你们去食堂用餐吧，记得，保持那里的干净。”
说完，他就走了。
直到厨师离开，才有人动弹。
安鱼跟着其他人来到食堂。
一份稀汤寡水，出现在安鱼面前。
这该是减肥人士的早餐。
安鱼看着碗底清澈可见的稀米。
她看向其他人，他们一脸平静，见怪不怪。
被餐厅调教的不错啊，这些家伙。
吃过早餐后，安鱼等人开始打扫卫生。
即便昨天已经将餐厅打扫得很干净，服务员们仍然要在餐厅的规章制度下，再次打扫。
十一点，所有服务员出现在餐厅门口，站在大厅内，视线低垂，等待客人的到来。
“欢迎光临。”安鱼低头，和她的同事一同对着进来的客人喊道。
有股玫瑰花味，那种开得极艳的玫瑰的花香味。
安鱼鼻子微动。
她看到一双极其漂亮且富有力量感的腿，那双腿的主人，正走着猫步，很有韵律美。
走猫步的客人停了下来。
“我要指定服务员。”客人说。
走路像猫，声音也像猫吗？
安鱼眨眨眼。
她似乎危险了。
玫瑰花香靠近安鱼，同时，安鱼眼前出现一根涂有猩红指甲油的手指。
“我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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