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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这一次,是纯粹的雷电风暴!数十道水桶粗细的紫色狂雷如同天罚之鞭,精准地劈落在壮汉所在的区域!沙地在瞬间被轰出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焦黑深坑!刺目的电光吞噬了一切,原地只留下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杀戮。
纯粹的、高效的、碾压式的杀戮!
雷狮的身影如同死神的化身,在战场上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道毁灭的雷霆和一处生命被彻底抹除的空白!无论是藏匿的,还是试图逃跑的,没有任何人能逃脱那锁定一切的冰冷杀意和绝对碾压的力量!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战斗的嘶吼。只有沉默的移动,和每一次出手时那震彻天地的恐怖轰鸣!这沉默的暴行,比任何嘶吼都更令人胆寒!
佩利、卡米尔、帕洛斯三人早已停下了动作,站在原地,脸色凝重地看着这一切。佩利眼中燃烧着兴奋的战意,但更多的是对雷狮那压倒性力量的敬畏。卡米尔紧抿着唇,眼神复杂,似乎在快速计算着什么。帕洛斯则眯着眼,看着雷狮那如同瞬移般收割生命的身影,嘴角又习惯性地勾起,但那弧度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深深的忌惮。
而我,祁奥阳,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左手还下意识地捂着颈侧那点微不足道的伤口,右手紧紧握着赤狱裁罪冰冷的剑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理解眼前这如同地狱绘卷般的场景。
仅仅因为我脖子被划破了一点皮?流了一点点血?
这……这到底算什么?
雷狮他……疯了吗?
时间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失去了意义。感觉上似乎只过了几分钟,又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最后一道狂暴的紫色雷霆,如同天神的裁决之矛,将远处一个试图利用沙地潜行逃遁的伏击者连人带武器彻底蒸发,只在地面留下一个巨大的、边缘闪烁着电光的焦坑时,整个“流沙之墓”区域,陷入了真正的死寂。
不是之前的凝滞,而是万物死绝的寂静。
弥漫的硝烟和沙尘缓缓沉降,露出满目疮痍的大地。到处都是焦黑的坑洞、粉碎的岩柱、熔融的沙砾。空气中充斥着臭氧的刺鼻气味、岩石烧焦的粉尘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被彻底抹除后的空洞感。
埋伏在此的几支队伍,无论强弱,无论来自何方势力,此刻都已成为这片焦土的一部分,连挣扎的痕迹都微乎其微。
雷狮的身影悬浮在半空,周身那沸腾如实质的黑色煞气和毁灭性的紫色电弧正缓缓收敛。他微微低着头,额前几缕紫色的碎发垂落,遮住了部分眉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那件标志性的白色头巾披风在渐渐平息的能量余波中轻轻拂动,却再也无法带来一丝飘逸感,反而像战旗般宣告着刚刚结束的屠戮。
他缓缓降落,靴底踩在滚烫焦黑的沙砾上,发出轻微的“嗤”声。没有看佩利他们,也没有看这片被他亲手摧毁的战场。他只是……径直地、一步步地,朝着我站立的方向走来。
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却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握着赤狱裁罪剑柄的手心全是冷汗。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颈侧那道早已停止渗血的细小伤口,在他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被无形的针扎着。
他……他要干什么?
雷狮在我面前站定,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周身尚未完全散去的、带着强烈静电的压迫感,以及他身上那股混合着硝烟和……某种独特冷冽气息的味道。他比我高很多,此刻微微低着头,目光垂落,焦点精准地锁定在我颈侧那道小小的伤痕上。
那眼神……专注得可怕,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穿透力,像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上出现的一道微小裂痕,又像野兽在确认自己领地上留下的标记是否清晰。
我被他看得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手腕上,圣光织愈所化的白玉铃铛似乎感应到我剧烈波动的情绪,发出极其轻微的、只有我能听到的嗡鸣。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雷狮抬起了手。
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有些刻意地放缓。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目标明确地伸向我捂着脖颈伤口的左手。
我身体本能地想要瑟缩,但理智死死地压住了这股冲动。不能躲!面对此刻状态明显不正常的雷狮,任何抗拒的动作都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他的指尖带着战斗后微热的温度,轻轻触碰到了我的手背。那触感让我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他并没有用力,只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我挡着伤口的手缓缓拨开。
那道寸许长的擦伤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伤口真的很浅,边缘微微泛红,只有一点凝固的血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刺眼。
雷狮的目光沉沉地落在那道伤痕上,紫色的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比之前的毁灭杀意更晦暗,更难以捉摸。他伸出拇指,指腹带着一层薄茧,极其缓慢地、几乎是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擦过伤口旁边的皮肤。
“嘶……”轻微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吸了口气,倒不是因为那点力道,而是他指尖那层薄茧带来的粗粝摩擦感,以及……那动作本身蕴含的、难以言喻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停下动作,指尖停留在伤口边缘,感受着皮肤下细微的搏动。然后,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许多,像砂纸磨过粗糙的岩石,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压抑:
“用元力武器当绷带。”他的目光从伤口移到我脸上,那双紫色的眼睛深不见底,清晰地映出我此刻有些苍白和茫然的脸,“祁奥阳,你还真是想得出来。”
他的语气很冷,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仿佛被触犯了某种禁忌的愠怒。像是在指责我弄坏了一件本该由他保管的、极其重要的东西。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那古怪的语气弄得更加懵了。脑子还没从刚才那场毁灭性的杀戮风暴中完全转过弯来,下意识地,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试图缓和这恐怖气氛的傻气:
“嘿嘿,很厉害吧?”我甚至扯出一个有点僵硬的、讨好的笑容,用没受伤的右手比划了一下手腕上的铃铛,“你看,圣光织愈的光丝形态,止血效果又快又好,还自带消毒呢!比普通绷带强多了,一点都不耽误打架!”
我试图展示自己的“机智”和“实用性”,完全没意识到这话在雷狮听来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雷狮盯着我那张努力挤出笑容的脸,听着我这番“得意”的解释,脸上的表情……更冷了。眼底那翻涌的暗色几乎要凝成实质。他捏着我手腕的力道,似乎也微不可查地加重了一分。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知死活、在火山口蹦迪的傻子。
他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没有再说话。但那种无声的、沉重的压力,比刚才的杀戮风暴更让我喘不过气。他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我的脖颈,落在那道被光丝“包扎”过的伤口上。
这一次,他的视线停留得更久,也更……幽深。
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冰冷杀意,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审视、占有、以及某种……连我自己都不敢深想的、近乎兽性的灼热的东西。他的呼吸似乎都沉重了一瞬,喷出的气息拂过我颈侧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所有的“得意”和“解释”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一种被顶级掠食者锁定的、源自本能的恐惧和……一丝奇异的麻痒感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他……到底在看什么?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注视压垮时,雷狮的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那动作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心底掀起巨大的涟漪。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这一次,目标不再是伤口,而是我的下巴。
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抬起我的脸,迫使我完全暴露脆弱的颈项曲线。
他的目光如同有实质的火焰,一寸寸地烙过那道细小的伤痕,掠过旁边微微泛红的皮肤,最终定格在我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喉间。那眼神里的东西……太过赤裸,太过危险。
然后,他俯下了身。
灼热的气息骤然逼近,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如同风暴过境后的冷冽硝烟味,强势地笼罩下来。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要做什么?!
温热的、柔软的触感,极其短暂地落在了那道伤口之上。
不是亲吻。
更像是……野兽在确认自己猎物伤口气味的舔舐。
轻柔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的试探。温热湿润的触感一掠而过,快得像幻觉。
可那感觉却无比真实!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从那一点被触碰的皮肤窜遍全身!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仿佛过电般酥软,大脑一片空白!颈侧那块皮肤像是被瞬间点燃,灼烧感伴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麻痒,疯狂地向四周扩散!连指尖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我像一尊被点了穴的石像,彻底僵死在那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只剩下脖颈上那一点残留的、湿热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触感,和他近在咫尺的、沉重而灼热的呼吸声。
雷狮并没有停留。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之后,他稍稍退开了一点距离,但依旧保持着俯视的姿态,捏着我下巴的手指也没有松开。紫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眼底翻涌的暗色风暴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汹涌。那里面清晰地燃烧着某种……压抑到极致的、近乎贪婪的渴望。
他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死死钉在我颈侧那道刚刚被他“确认”过的伤口上。喉结再次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薄唇抿得更紧,下颌线绷出冷硬的弧度。一种无声的、焦躁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
整个焦灼的流沙之墓战场废墟,连同旁边大气不敢出的雷狮海盗团成员,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雷狮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眸,和他指腹残留在我皮肤上的滚烫触感。
颈侧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擦伤,此刻却像被烙铁烫过,灼热感混合着一种奇异的麻痒,顺着神经末梢一路烧到耳根,烧得我脸颊发烫,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刚才……那算是什么?安慰?确认?还是……某种更难以启齿的标记?
“老……老大?”佩利粗嘎的声音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翼翼,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他抓了抓那头乱糟糟的金毛,看看雷狮,又看看僵得像块木头的我,满脸写着“虽然搞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困惑,“那……那矿脉还找不找了?”
雷狮没有回头。他的目光依旧沉沉地锁在我脸上,仿佛在解读我眼中翻腾的震惊、茫然和那一丝几乎要破土而出的羞赧。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力道松了些许,却没有移开,指腹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我下颌的皮肤,带来一阵更清晰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麻痒。
“卡米尔。”雷狮开口了,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却不再有刚才那种毁灭性的冰冷,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压抑后的暗哑磁性。
“在。”卡米尔立刻应声,他上前一步,帽檐下的蓝眸飞快地扫过我和雷狮之间那不足半尺的、几乎要擦出火花的距离,眼神里掠过一丝了然,随即又恢复成平日的沉静无波。
“定位矿脉核心。”雷狮的命令简洁明了,目光终于舍得从我脸上移开,扫向这片被他摧残得面目全非的战场,“帕洛斯,清理痕迹。佩利,警戒。”
“收到。”卡米尔立刻转身,手腕上的微型终端投射出复杂的光屏,开始快速分析残余的能量波动。
帕洛斯耸耸肩,脸上那抹标志性的假笑又回来了,只是眼神深处多了一丝玩味。他打了个响指,数个幻影分身无声无息地散开,开始处理那些焦坑和残留的元力痕迹。
佩利则像得了赦令,低吼一声,浑身金芒一闪,如同一头被放出笼子的猛兽,朝着外围的岩柱群冲去,显然是想把刚才被老大气势压得无处发泄的精力狠狠释放出来。
命令下达完毕,雷狮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这一次,他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但那只手并未收回,反而向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扣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薄茧的指腹紧紧贴在我的腕骨内侧,那里正是圣光织愈白玉铃铛系着的位置。铃铛似乎感应到他强大的元力场,发出一阵极其细微的、只有我能感觉到的嗡鸣震颤。
“跟我走。”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但扣着我手腕的力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我被他拉着,有些踉跄地跟在他身后,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手腕被他攥着的地方,温度高得吓人,仿佛有一道电流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注入,流窜全身。颈侧那道伤口,被他舌尖短暂触碰过的地方,存在感更是强得离谱,像贴着一小片烧红的炭。
雷狮的脚步很大,目标明确地朝着战场废墟边缘一片相对完整的、由巨大岩柱围拢形成的天然避风处走去。卡米尔在光屏上操作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帕洛斯的一个幻影正从我们旁边飘过,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弯了些。
很快,我们走到了那片岩柱的阴影下。这里远离了战场的焦臭和烟尘,只有滚烫的沙地和粗糙的岩壁。阳光被巨大的岩柱切割成破碎的光斑,投在地上。
雷狮终于停下脚步,松开了扣着我手腕的手。他转过身,背靠着粗糙冰冷的岩壁,双臂环抱在胸前,微微低着头,额前碎发垂落,遮住了小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确切的表情。但那周身萦绕的低气压和一种无声的、亟待宣泄的焦躁感,却比刚才在战场上更加明显。
我站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揉着被他握得有些发红的手腕,心脏还在不争气地狂跳。空气仿佛凝滞了,只剩下沙漠的灼热和我们之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我偷偷抬眼看他,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
他……在生气?为什么生气?因为我受伤?还是因为……我用了圣光织愈当绷带?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我根本不敢想的原因?
这沉默太折磨人了。我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僵局:“那个……雷狮,刚才……谢谢你啊。”声音出口,才发现干涩得厉害。
雷狮没反应。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尊压抑着风暴的雕像。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硬着头皮继续说,试图缓解这令人头皮发麻的气氛:“其实……真的一点都不痛的!你看,都快好了!”为了增加说服力,我甚至侧过头,想把那道已经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伤口展示给他看,证明它有多么“微不足道”。
然而,就在我侧头的瞬间——
“啧。”
一声极其不耐烦的、带着浓浓烦躁情绪的咂舌声,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骤然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我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紫影一闪!雷狮的动作快得超出了我的视觉捕捉能力!只觉得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骤然逼近!紧接着,肩膀被一只带着巨大力量的手狠狠按住!
“砰!”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粗糙的岩壁上,坚硬的石头硌得我生疼,闷哼声还没来得及出口——
灼热的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扑面而来!
下一秒,颈侧那片敏感的皮肤,被两排坚硬锐利的牙齿,狠狠地、结结实实地咬住了!
“啊——!”短促的痛呼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
不是刚才那种轻柔的舔舐!是货真价实的、带着发泄意味的啃咬!尖锐的犬齿瞬间刺破了刚刚凝结的血痂,深深陷入皮肉之中!温热的液体立刻涌了出来!更可怕的是,那牙齿咬住之后,竟然还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犬齿的尖端在脆弱的皮肉上反复刮蹭,带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锐痛和一种……令人头皮炸开的、混合着战栗的奇异麻痒!
“痛!雷狮!松口!你疯了?!”我又惊又痛,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他坚实如铁的胸膛,用力推搡挣扎。但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如同钢浇铁铸,纹丝不动。身体的差距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后和颈侧,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牙齿的力度,感觉到温热的血液顺着颈侧的曲线滑下,濡湿了衣领。更可怕的是,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喉间发出了一声极其低沉、极其满足的喟叹,仿佛终于尝到了渴求已久的甘泉。
犬齿好痒……想咬得更深……想留下更清晰的印记……
一个模糊而危险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滑过我的脑海,让我瞬间毛骨悚然!
“放开!雷狮!你这个疯子!混蛋!”我带着哭腔怒骂,挣扎得更厉害了。屈辱、疼痛、愤怒,还有那丝挥之不去的、诡异的悸动,混杂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淹没。“你咬够了没有?!很痛啊!而且……而且这些痕迹很难遮掉的!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我喋喋不休地控诉着,试图唤醒他哪怕一丝丝的理智。脖子上的剧痛和那不断加深的、带着研磨感的啃咬,让我又羞又气,声音都带了哽咽:“被你一咬,脖子上又痛又麻,像被毒蛇缠住一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的控诉和挣扎似乎起到了反作用。雷狮按着我肩膀的手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停止了研磨的动作,犬齿却依旧深深嵌在皮肉里,仿佛在享受猎物徒劳的挣扎。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
唇边沾染着一抹刺目的鲜红,那是我的血。衬着他白皙的皮肤和紫色的眼眸,有种惊心动魄的妖异感。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舔去了唇边那抹血迹。那双深紫色的瞳孔,此刻如同燃着幽暗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占有、未餍足的渴望,以及一丝……被我喋喋不休的抱怨点燃的、更加恶劣的兴味。
他看着我颈侧那个新鲜出炉的、深可见齿痕的、正缓缓渗血的咬痕,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暗色浓得化不开。
“这好办啊。”他开口了,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刚刚品尝过鲜血的慵懒和一种绝对掌控者的傲慢。他微微倾身,灼热的气息再次拂过我的耳廓,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不遮不就行了。”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力道,轻轻抚过我颈侧那新鲜滚烫、带着血痕的齿印,激起我一阵剧烈的颤栗。
“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刻意拖长了尾音,目光如同带着倒钩的锁链,牢牢锁住我惊惶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个恶劣到极点、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弧度。
“你祁奥阳的致命处,只有我雷狮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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