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夺舍 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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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推开了,韵痕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又凑过去:“所以只是你认识他,他不认识你。”
风叶栖没有理会他的纠缠,反而忽然问道:“韵痕,你遇见过夺舍的人吗?”
“夺舍?”韵痕愣了一下,摇头道:“我倒是没遇见过,不过即便是被夺舍了,你用肉眼又岂能看出来?”
风叶栖沉默片刻,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
夕阳将坠未坠,青石板路面被镀上一层金红色,一行人缓步走出酒楼。
俞不遇忽然瞥了一眼身侧的侍卫,那侍卫会意,大步上前一把拽住袁枭的胳膊。
袁枭猝不及防,踉跄着被拖开数步,一脸茫然地回头张望。
御尘看向袁枭摇了摇头,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你是丹修。”
御尘猛地咽了口唾沫,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果然来了。
他下意识反驳:“啊?不是啊。”
声音却细如蚊呐,连自己听着都感觉到自己在心虚。
“我不是在问你。”俞不遇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直视他。
夕阳的余晖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却让他的眼神显得愈发锐利,如刀锋般直刺御尘心底。
御尘呼吸一滞,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徒劳地让空气进出肺部。
“在他问你的时候,你很紧张。”俞不遇缓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御尘的心尖上:“还有现在。”
“你厌恶域主,所以连带着也不信任在他手底下做事的我。”
御尘僵硬地张开嘴:“我...没有。”
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事实就是如此。
不得不说遇不遇猜对了。
“你不适合撒谎。”俞不遇一针见血。
两个侍卫远远跟在后面,俞不遇继续往前走,黑色衣袍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他们走远了,听不到我们说话,咱们聊聊?”
御尘转头看了眼被侍卫死死拽住的袁枭。
犹豫了一下,御尘还是快步跟上了俞不遇:“聊什么?”
“你还有银钱吗?”
话题转变之快让御尘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答道:“啊?哦...还有。”
“符修、阵修和丹修被称作富贵三门。”俞不遇淡淡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审视。
“你偏偏是丹符两修,单靠朝堂那点俸禄,怎么维持得住?”
御尘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想要辩解的话语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自己早就不缺银钱花了。
可他说不出口。
毕竟这些是时少卿的,不是御尘的。
“所以这些年你法力没长进,是因为没钱了?”
「阿昭,我是直接承认还是?」
【都发现了,没必要瞒了。】
“不是,丹修...挺...赚钱的。”御尘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细不可闻。
俞不遇轻叹一声,那叹息声在暮色中格外清晰:“御尘,只有四阶中品以上的丹修才真正赚钱。你符修才五阶,丹修水平恐怕更低。何况平日里行事又那般奢靡...”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哪来的银钱同时学两门?”
不得不说,俞不遇太了解御尘了。
他太清楚御尘会把厉害的那门拿出来炫耀,而把不那么出色的藏起来。
以至于这句话将御尘堵的哑口无言。
可御尘本人却不这么觉得,只觉得无地自容。
“你早该告诉我你是丹符两修的修士。”俞不遇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复杂,像是惋惜,又像是失望:“也不至于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赋。”
「什么意思?」
【入哪一门要看天赋的,只有少数人能同时具备两门天赋。】
「三门四门呢?」
【也有,但更少见。这类人的降生往往伴随着天地异象。若生在权贵之家,便会被培养成天之骄子,若出身低微,就会被权贵或宗门带走。】
还真有这种人?
「你见过?」
【纱琴便是四门天赋,学一门耗费便不低,两门更高。所以他才那么说。】
【目前御尘知道玄知许是剑符两修了。】
御尘听得心惊肉跳。
原来两门功法,在世人眼里竟是如此罕见的天赋?
难怪他要这么说。
难怪他那么惋惜。
“其实...”他犹豫着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俞不遇,不要告诉司延...”
俞不遇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映在他的眼中,让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你知道为什么域主一直不重用你吗?”
御尘一愣,下意识摇头。
“因为你的天赋本该站在云端,却偏偏把自己埋在泥里。”俞不遇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御尘心上:“你浪费了太多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你始终不能成长起来。”俞不遇的表情很严肃:“你要知道,你是兄长,你该以身作则,可你的种种行径,竟连阎璟都不如。”
暮色渐深,昏黄的光晕在两人之间投下摇曳的影子。
御尘站在光影交错处,突然恍然大悟。
他突然就明白了当时刚行刑,迷迷糊糊间为什么能看到俞不遇向司延求情了。
俞不遇是真的想要御尘变好。
“从今往后...”俞不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御尘浑身一震:“好好修炼。你的天赋,不该被埋没。”
御尘望着俞不遇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燥热。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袁枭看到自家殿下站在原地垂着头,连忙挣脱了侍卫,一脸担忧地跑了过来:“殿下。”
御尘看着他的样子,许久才道:“袁枭…俞不遇好像…和司延真的不一样。”
他今日与自己掏心掏肺说了这么多,当真让御尘对他有了改观。
袁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了俞不遇和他侍卫的背影:“殿下是说…”
难不成自家殿下终于要开窍了?
御尘深吸一口气,认真道:“俞不遇,似乎真的在意我能不能成长。”
次日清晨。
青石板路上还残留着夜露的湿润,空气中弥漫着草木清新的气息。
俞不遇踏入院门时,一眼便看见袁枭安静地守在御尘的房门口。
袁枭靠在廊柱上,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见他来了,立刻端正了站姿。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夜他们赁屋之后,他记得自己是最后一个去睡的。
“俞大人,卯时来的。”袁枭朝前行礼,将玉佩揣在了怀里。
俞不遇了然地点点头:“你每日都是卯时守着他?”
袁枭勾唇浅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卯时来,每日殿下睡后就走。”
俞不遇没再理他,径直走到院子中间。
他带来的侍卫早已等候多时,见状立即将长剑双手奉上。
俞不遇接过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开始舞剑。
他的动作称不上凌厉,甚至可以说有些花哨。
剑锋划过空气时带起细微的破空声,剑穗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这剑法华而不实,更像是某种表演性质的剑术,若是真到了战场上,只怕一招就会被对手看穿破绽。
袁枭站在廊下,目光追随着俞不遇的动作。
许久,他才开口:“大人会剑?”
俞不遇收了动作,将剑甩给身后的侍卫靳和:“靳和,接着。”
靳和反应极快,伸手稳稳接住长剑,下一瞬便将剑插回了剑鞘,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不会。”俞不遇随手扯过靳和递来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因舞剑而渗出的薄汗:“闲着也是闲着,舞来好看,便一直练着了。这个可迎不了敌,你别学。”
他将手帕递还给靳和,指尖在帕子上轻轻一按,手帕便整齐地叠好。
靳和接过手帕,恭敬地退到一旁。
俞不遇自嘲道:“这剑舞得虽不中用,但若是去街头卖艺,说不定还能赚几个铜板。”
袁枭不敢答话,垂头不语。
这俞大人倒是与往日也不一样。
晨风拂过,吹起俞不遇的衣袍下摆。
他抬头望向御尘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还没起?”俞不遇收回目光,问道。
袁枭点点头,找补道:“殿下昨夜一直睡不着,所以这会儿还歇着。”
俞不遇微微颔首:“他昨夜怎会睡不好?”
袁枭沉默片刻:“许久没人如大人这般关心过殿下了,昨日殿下许是有些内疚的。”
“内疚?”俞不遇诧异开口。
“以往误解了俞大人。”
简单的八个字,却让俞不遇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这袁枭倒是挺会为御尘找借口的。
是个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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