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8章 阴宅惊魂,风水大师善恶抉择,金扬,久久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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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玄天观残破的檐角滴落着露水,混着昨夜激战留下的灰烬与淡淡的血腥。徐应德跪在废墟中,指尖拂过断裂的桃木剑,冰冷刺骨。剑穗中那片泛黄的纸页,薄如蝉翼,却重若千钧——那是《遁甲天书·阴符篇》缺失的最后一张,也是师父张天师以元神为代价,重续阴阳封印后,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纸页上并非文字,而是以极细的朱砂勾勒出的繁复星图与九宫脉络,中心一点墨色,深邃如渊,仿佛能将人的心神吸进去。徐应德认得,那是“遁甲”中的“甲”,藏于六仪之下,隐于无形,亦象征着万变之始。师父临终那句未竟之语——“奇门遁甲的真谛,不在‘甲’,而在…”——此刻在他心中反复回响,与纸页的星图产生着某种玄奥的共鸣。

他小心收起纸页,将其贴身藏好,那冰冷的触感紧贴着胸口,仿佛师父未散的元神。山下的青溪镇一片死寂,七道黑气虽被暂时压制,但血月的阴影和阴月宗主那被铁链束缚的庞大虚影,依旧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师父牺牲自己才争取到的时间,他不能浪费。

下山第一站,并非繁华都市,而是青溪镇旁一个名为“柳溪村”的小村落。村中首富柳家主家,最近怪事频发。先是柳老夫人夜夜噩梦,梦见一个浑身湿透、面目模糊的女人站在她床头哭泣;接着是家中饲养的牲畜接连暴毙,死状诡异,血液尽失;更离奇的是,柳家主新纳的小妾,在梳妆时竟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脸变成了另一个陌生女人的脸,那女人眼神怨毒,嘴角淌血。

村中流言四起,说是柳家祖坟风水出了问题,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柳家主请了附近几个有名的风水先生,不是束手无策,就是做法时出了意外,其中一位甚至莫名失足跌断了腿。恐慌像瘟疫般蔓延。

徐应德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背负着师父遗留的断剑(剑身虽断,但蕴含的破邪之力仍在)和一个古朴的罗盘,出现在柳家气派却笼罩着阴霾的大宅前。他并未急于进门,而是绕着柳宅外围缓步而行,手中罗盘指针微微颤动。

“坤位低陷,坎水倒流,煞气聚于巽宫…”他低声自语,目光锐利地扫过柳宅东南角一处新砌的矮墙和旁边一口被封死的古井。矮墙砌得突兀,破坏了原本宅基的方正格局;而那古井,井口虽封,井栏上却残留着深褐色的、仿佛铁锈又似干涸血迹的污迹,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腥气。

柳家主听闻有道士主动上门,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迎出。徐应德开门见山:“柳家主,府上是否动过东南角的土?那口井,封了多久?”

柳家主脸色一变:“道…道长神算!半年前,为了扩个花园,确实在东南角动土,挖地基时…挖出了…挖出了一具无名女尸!当时怕惹麻烦,也请人看过说无大碍,就悄悄迁走了尸骨,封了那口井,在上面砌了墙…难道…难道是那女尸作祟?”

徐应德摇头:“迁走尸骨只是治标。那女子含冤而死,怨气深重,尸骨虽迁,其魂魄却被困于井中水脉,与地气相连。你动土坏了她安息之地,又以矮墙压井,如同在她头顶盖上棺盖,怨气不得出,反而更盛。那矮墙方位属巽,巽为风,主飘荡、入骨,怨气随风侵入宅邸,化作了‘镜中煞’。”

他走入柳家,径直来到那位小妾的房间。房间布置奢华,一面巨大的铜镜立在梳妆台前。徐应德指尖凝聚一丝微不可察的灵光,凌空在镜面上画下一个奇特的“遁”字符文。符文一闪即逝,镜面瞬间蒙上一层水汽,随即,一个模糊、湿漉漉、充满怨恨的女子身影在镜中一闪而过,发出无声的尖啸,连带着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小妾吓得尖叫一声,昏死过去。柳家主更是面无人色。

“镜为金,属兑卦,主口舌、破损。怨魂附镜,借镜显形,吸人精魄。”徐应德神色凝重,“此煞已成气候,需破其根源。”

他让柳家主准备三样东西:七盏未用过的新油灯(对应北斗七星,驱散阴邪)、一坛雄鸡血(至阳之物)、还有当年迁走女尸时,包裹尸骨的草席残片(沾染其怨气之物)。

子时,阴气最盛。徐应德在东南角被封的古井旁布下“反吟七星阵”。七盏油灯按北斗方位点燃,灯火幽蓝,并非寻常暖黄。他手持断剑,剑尖挑起那张沾染怨气的草席残片,置于阵眼。口中念诵《阴符篇》中记载的“解冤往生咒”,咒语低沉,引动周围气流旋转。

随着咒语深入,被封的井口突然渗出冰冷的黑水,地面微微震动。一股阴寒刺骨的怨气冲天而起,化作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滴水的女子虚影,张牙舞爪地向徐应德扑来!那虚影带着浓重的湿腐之气,正是镜中显现的怨魂!

徐应德不慌不忙,脚踏“禹步”,身形在七盏油灯间穿梭,如穿花蝴蝶。每一步踏下,都对应一个奇门宫位,引动阵中星力。当怨魂扑至眼前,他猛地将断剑插入阵眼草席,同时左手一拍,那坛雄鸡血凌空飞起,泼洒在怨魂虚影之上!

“嗤啦——!”如同冷水浇入滚油,刺耳的声音伴随着腥臭的白烟升腾。怨魂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虚影在鸡血的灼烧和七星阵的压制下剧烈扭曲、淡化。

“尘归尘,土归土,冤有头,债有主。以我玄门正法,敕令尔等怨气消散,往生极乐!开‘生门’,引‘太阴’!”徐应德大喝一声,手中断剑爆发出微弱却坚韧的金光,指向北斗星中的天权星(文曲星,主解厄)。同时,他暗中引动了贴身收藏的那页阴符残篇的力量,一丝极其隐晦、仿佛能沟通幽冥的波动扩散开来。

那页残篇上的墨点仿佛活了过来,牵引着被阵法削弱、被鸡血灼伤的怨魂核心怨念,化为一道细细的黑线,竟被强行吸入了残页之中!残页微微一热,旋即恢复冰冷,表面星图似乎流转了一下。

井口渗出的黑水停止了,阴寒之气骤然消散。镜面发出一声轻响,裂开一道细纹,附着的煞气彻底消失。柳家主一家只觉得压在心头的大石被搬开,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徐应德脸色微白,这看似简单的驱邪,实则消耗了他不少心神,尤其是最后引动阴符残篇强行吸纳化解那核心怨念,更是险之又险。他告诫柳员外务必拆除矮墙,重开古井(需做净化),并在井旁种植桃树柳树(桃木辟邪,柳枝引魂),另择吉日吉地,为那无名女尸立衣冠冢,四时祭拜,以慰其灵。

柳家千恩万谢,奉上丰厚酬金。徐应德只取了些许盘缠,其余尽数捐给村中修缮祠堂和学堂。离开柳溪村时,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口古井,心中默念:“师父,这‘阴符篇’的力量,竟是如此…霸道。化解怨气,竟也需吞噬其根?”

离开柳溪村不久,徐应德行至一座名为“临河镇”的商埠。镇上最大的绸缎庄老板赵百万,得了一种怪病。身体日渐消瘦,却腹大如鼓,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小虫在蠕动爬行,日夜啃噬,痛不欲生。请遍了名医,皆束手无策,甚至有人说是“鼓胀病”(类似腹水),药石无效。

赵家宅邸位于镇东,临河而建,雕梁画栋,极尽奢华。徐应德未进门,远远便望见赵宅上空笼罩着一层常人难以察觉的、带着土黄色病气的薄雾。罗盘指针指向赵宅后花园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扮作游方郎中,以“专治疑难杂症”为由,被愁眉苦脸的赵夫人请入内室。见到赵百万时,饶是徐应德见多识广,也微微皱眉。赵百万躺在锦榻上,瘦得皮包骨头,唯独腹部高高隆起,青筋暴露。更诡异的是,那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密密麻麻、米粒大小的凸起物在缓缓移动,仿佛无数活物在皮下钻营!赵百万双目赤红,痛苦呻吟,气息微弱。

徐应德搭上他的脉搏,触手冰冷滑腻,脉象杂乱如麻,时有时无,更有一股阴邪之气顺着指尖试图侵入他体内,被他体内流转的奇门真炁轻易化解。

“赵老板,病发之前,可曾去过特殊之地?或接触过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徐应德沉声问道。

赵夫人泣不成声:“老爷…老爷两个月前去南疆进了一批上好的生丝…回来没多久就…就这样了…”

“南疆…”徐应德眼神一凝,“生丝?恐怕是‘丝’里有‘蛊’!”

他要求查看那批生丝。仓库里,成捆的雪白生丝堆积如山,看似毫无异样。徐应德点燃一张特制的“显形符”,符火带着淡淡的硫磺味。烟气缭绕间,其中几捆生丝的表面,竟浮现出极其细微、如同灰尘般的暗红色虫卵!这些虫卵肉眼几乎不可见,若非符火烟气刺激,根本无从察觉。

“是‘噬心蛊’!”徐应德肯定道,“此蛊虫卵细小,可依附于丝线、布料甚至尘土之中。一旦被吸入体内或接触伤口,便会在宿主体内孵化,以血肉为食,更分泌阴毒,侵蚀五脏。赵老板身体羸弱,阳气不足,正合了此蛊阴邪之性,故而发作迅猛。”

“蛊?!”赵夫人吓得瘫软在地,“那…那怎么办?道长救命啊!”

解蛊,尤其这种已深入脏腑、与宿主近乎共生的蛊,极其凶险。徐应德心中推演奇门局,此宅坐北朝南,属坎宅。赵百万病位在腹部,为坤位。坤属土,主脾胃,亦主包容(蛊虫藏身之所)。此时日柱推算,宜开“惊门”(主惊恐、怪异之事,亦主破局)、“死门”(主终结、消亡)以毒攻毒。

他开出一张药方:以雄黄、朱砂、雷丸(破蛊要药)为主,辅以大量辛辣燥烈之药(如大蒜、辣椒、花椒粉末),需研磨成极细粉末。同时,他让赵家准备:一只三年以上的大公鸡(取其至阳冠血)、七枚生鸡蛋(取其中和之气)、以及一个巨大的、从未使用过的陶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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