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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云居茶室,檀香依旧,却已化作催命的毒雾。徐应德手腕内侧青黑色的“阴蛇”血管疯狂蠕动,如同活物钻向心脉!麻痹感混合着针扎般的剧痛席卷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甜腻。司徒镜手中的紫檀念珠颗颗亮起暗金符文,无形的压力如同枷锁,将徐应德牢牢钉在原地。
“徐师傅,这‘阴蛇影降’的滋味如何?”司徒镜笑容温和,眼神却冰冷如毒蛇,“它最喜欢你这种灵力充沛的‘炉鼎’。放心,不会让你立刻死掉,只是…慢慢抽干你的生机,再读取你魂魄深处关于‘归墟’的秘密罢了。”
“归墟?”徐应德强忍剧痛,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司徒大师对这虚无之地如此上心,莫非你那‘金蚕王蛊’的主人…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残渣?”他目光如电,直刺司徒镜命宫深处那团蠕动的蛊虫虚影!
司徒镜脸色骤变,念珠光芒暴涨:“找死!”他屈指一弹,一颗念珠带着凄厉破空声射向徐应德眉心!珠未至,一股冻彻灵魂的阴寒已先一步锁定!
生死关头!徐应德体内那涓细的奇门真炁被剧痛和危机彻底激发!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如同地火喷涌!他低吼一声,不顾阴蛇钻心之痛,双手在胸前闪电般结出“不动明王印”!一股微弱却极其精纯、带着磐石般稳固意志的金光自他体内迸发,瞬间笼罩全身!
“铛!”念珠撞在金光护罩上,发出金铁交鸣之声!金光剧烈波动,几乎溃散,徐应德更是如遭重击,连退三步,喷出一口带着黑色冰晶的鲜血!手腕上的阴蛇血管趁机又向上蔓延了寸许!
“咦?”司徒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好精纯的护体金光!可惜…杯水车薪!”他手诀再变,剩余念珠嗡鸣着悬浮而起,暗金符文交织,化作一张巨大的“金煞封魂网”,当头罩下!同时,他口中念动晦涩咒语,徐应德体内的阴蛇如同受到刺激,噬咬速度陡然加快!
徐应德眼前发黑,金光摇摇欲坠。他知道,硬拼只有死路一条!电光石火间,他瞥见茶室角落那尊不起眼的青铜香炉——炉身刻着模糊的夔龙纹,炉内檀香灰烬中,竟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与栖霞谷地脉同源的纯阳之气!那是他进门时就感应到却未在意的细节!
“赌一把!”徐应德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饱含本命精元的舌尖血混合着破碎的金光,狠狠喷向那青铜香炉!
“噗!”血与金光触及香炉的刹那,炉身夔龙纹骤然亮起!炉内积存的香灰如同被点燃,“轰”地腾起一股炽白、纯净、带着古老祭祀气息的“净炎”!
这净炎并非凡火,而是无数虔诚信仰与岁月沉淀的纯阳之火!它出现的瞬间,司徒镜的“金煞封魂网”如同遇到克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暗金符文迅速黯淡!弥漫室内的降头毒雾更是被一扫而空!
“啊!”司徒镜猝不及防,被净炎白光刺得双目剧痛,闷哼一声,手中念珠差点失控!他命宫中的金蚕王蛊虚影也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本能地蜷缩!
就是这瞬间的空隙!徐应德强提最后一口真炁,脚踏“禹步·水遁”之诀!身影如同融入窗外弥漫的浓雾,变得模糊虚幻!他并非向外逃,而是不退反进,猛地撞向茶室侧壁——那里并非实体墙壁,而是司徒镜精心布置的“幻影屏障”,通往真正的秘库!
“咔嚓!”屏障碎裂!徐应德身影消失在秘库入口的黑暗中。司徒镜怒吼着追至入口,却被一股强大的反噬禁制(守护秘库的邪阵)暂时阻隔!
秘库内并非金银财宝,而是阴森恐怖的“邪法陈列馆”!墙壁上挂着各种干瘪的降头材料(人胎、兽爪、毒虫标本),架子上摆满贴着符咒的骨灰坛、浸泡在不明液体中的器官,以及…大量刻有金玉楼标记的古董首饰盒!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法坛上,供奉着一尊一尺高的暗金色“金蚕母蛊”雕像!雕像栩栩如生,无数细小的金蚕虚影在雕像周围飞舞。雕像前,一个水晶盒内,静静躺着一枚鸽卵大小、通体翠绿欲滴、内部却仿佛有暗红色血丝蠕动的——**翡翠吊坠**!
徐应德一踏入秘库,体内的阴蛇影降仿佛遇到了“母体”,躁动得更加疯狂!同时,他敏锐地感知到,那枚翡翠吊坠散发出一股极其隐晦、却与金蚕王蛊同源、甚至更加古老深邃的邪气!更可怕的是,翡翠内部的血丝,正与他手腕上蔓延的阴蛇血管产生着诡异的共鸣!
“翡翠心蛊?!”一个名字闪过徐应德脑海!这是比金蚕蛊更罕见、更歹毒的顶级邪蛊!以极品翡翠为载体,植入处子心头精血与怨魂炼制,中蛊者会被潜移默化地吸食生机、扭曲心智,最终成为施术者的完美傀儡!其炼制之法,早已失传!
就在这时,那水晶盒旁的一部老式传真机突然“滋滋”作响,吐出一张纸。纸上只有一行用鲜血写就的扭曲南洋文字,散发着浓烈的怨毒与警告气息:
> **“司徒镜,翡翠心速送南洋!‘圣月’将临,‘母亲’需要容器!延误者…噬心!”**
落款处,画着一个滴血的弯月标记!
“圣月…母亲…容器…”徐应德心头剧震!南洋!金玉楼背后真正的黑手!这枚“翡翠心蛊”,竟是用来承载某个被称为“母亲”的恐怖存在的容器!而所谓的“圣月”,极有可能就是…那轮被封印的血月!阴月宗主并未彻底消亡,而是在南洋等待着复活的契机!
秘库入口传来剧烈的能量冲击声!司徒镜快破开禁制了!
徐应德当机立断!他强忍剧痛,冲到法坛前,无视金蚕母蛊雕像散发的恐怖威压,一把抓起那枚翡翠吊坠!入手冰凉刺骨,内部血丝疯狂蠕动,一股强大的吸力和精神侵蚀瞬间袭来!
“想要容器?做梦!”徐应德眼中厉色一闪!他并指如剑,指尖凝聚最后一点精纯的奇门真炁,混合着舌尖残留的精血,狠狠点在翡翠吊坠的核心!同时,他调动起灵魂深处那丝源自“归墟”的、冰冷而虚无的意志!
“以我之名,封!”并非毁灭,而是**封印**!他将自身那微弱却独特的“归墟”气息,如同最坚固的锁链,强行缠绕、打入翡翠吊坠的核心!真炁与血光没入翡翠,内部疯狂蠕动的血丝猛地一滞!整个吊坠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那股贪婪的吸力和精神侵蚀被强行压制!
就在封印完成的刹那,秘库入口轰然破碎!司徒镜带着滔天杀意冲了进来!看到徐应德手中的翡翠吊坠,他目眦欲裂:“放下圣物!”
徐应德看也不看他,将封印后的翡翠吊坠贴身藏好。他手腕上的阴蛇血管因靠近“母体”而更加狂躁,几乎爬到了手肘!但他眼中却一片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司徒镜,你的‘母亲’…恐怕等不及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撞破秘库后墙的窗户(竟是伪装),身影坠入山下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之中!
司徒镜冲到窗边,只看到翻涌的雾气。他脸色铁青,命宫中的金蚕王蛊因翡翠被夺而发出痛苦的嘶鸣。他死死盯着徐应德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徐应德!南洋…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徐应德在浓雾与山林掩护下逃离太平山,体内阴蛇影降与强行封印翡翠心蛊的反噬双重爆发,几近昏迷。他强撑着一口气,循着冥冥中一丝微弱的求救感应,跌跌撞撞来到港岛浅水湾一处临海的顶级豪宅——属于南洋珠宝巨鳄陈逸飞的产业。
豪宅戒备森严,却弥漫着死寂与恐慌。管家看到门外浑身浴血(阴蛇血管破裂渗出黑血)、气息奄奄的徐应德,本欲驱赶,却被徐应德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沉静气质所慑,又见他手中捏着一枚刻有古老符文的桃木护符(栖霞谷玄真子所赠信物),犹豫片刻,还是通报了家主。
陈逸飞,这位掌控着庞大珠宝帝国的家主,此刻却形销骨立,双眼深陷,印堂笼罩着一层浓郁的、如同石粉般的灰败死气!他见到徐应德,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大师!救救我女儿!她…她快变成石头了!”
卧室内,景象骇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陈芷晴)静静躺在水晶棺般的维生舱内。她肌肤胜雪,容颜绝美,却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机的、冰冷的玉石光泽!从指尖开始,她的身体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玉化”!皮肤、肌肉、甚至骨骼,都逐渐变得坚硬、透明,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维生舱的仪器显示,她的生命体征微弱到极致,新陈代谢近乎停止!
“玉髓枯!”徐应德心头一沉。此非疾病,而是中了极其阴毒的“石美人降”!中降者会逐渐玉化,成为一尊没有灵魂的“活体玉雕”,其过程缓慢而痛苦,最终魂魄被永远禁锢在玉躯之中,成为降头师炼制邪器或供养邪神的绝佳材料!更让徐应德心惊的是,陈芷晴心口位置,透过半透明的玉化肌肤,隐约可见一枚翠绿色的吊坠虚影——正是缩小版的“翡翠心蛊”!显然,司徒镜或南洋的幕后黑手,早已将陈芷晴视为炼制翡翠心蛊的备选“容器”之一!
“陈家主,令爱是否佩戴过一枚…奇特的翡翠吊坠?尤其在发病前?”徐应德声音沙哑。
陈逸飞猛地点头,老泪纵横:“是!是半年前芷晴生日,我从永昌号司徒大师那里重金求购的一枚‘帝王绿翡翠护身符’!司徒大师说能养颜驻颜…难道…”
“养颜驻颜?是夺命抽魂!”徐应德冷笑,“那吊坠呢?”
“芷晴发病后…吊坠…就不见了!像是融进了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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