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因为死人学不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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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时,雪松与鸢尾花的气息将她笼罩,“除非……”尾音消散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沈磊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银镯,上面的梵文突然发出幽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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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坠入无间地狱。沈梦雪被要求跟着管家学习权谋之术,暗卫们的目光化作无形的绳索,捆住她的一举一动。
就连吃饭时,都有专门的礼仪官站在身后,纠正她拿筷子的姿势。
深夜,她蜷缩在堆满账本的卧室里,银镯时不时传来灼烧般的疼痛,提醒着她逃无可逃。
直到某天,她在古籍堆里翻到一本泛黄的日记。
扉页上是祖父的字迹:“成为继承人的代价,就是杀死曾经的自己。”
沈梦雪的手指抚过褪色的墨迹,窗外突然传来暗卫们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她望向镜中自己日渐冷漠的眼神,终于明白,在沈宅的这场博弈里,要么变成利刃,要么被利刃碾碎。
而此刻,她腕间的银镯正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的血肉都融进沈家的规矩里。
梅雨季的潮气渗进沈宅每道缝隙,七岁的沈梦雪跪坐在滴水的游廊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旧伤。
银镯在腕间发烫,暗卫们的呼吸声像毒蛇吐信,从雕花窗棂、梁柱缝隙里丝丝缕缕钻出来。
当她第五次算错米仓的损耗率,管家的戒尺重重砸在青石地面,震得银镯上的梵文泛起刺目的蓝光。
深夜,沈梦雪蜷缩在堆满《幼学琼林》的床榻上,听着暴雨拍打着窗棂。
她忽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天——那时她还能在花园里追蝴蝶,裙摆沾满泥泞,笑声惊起满池锦鲤。
而现在,连哭都要掐准暗卫换岗的间隙,在被子里闷住所有声响。
反抗始于一碗安神汤。当管家端着青瓷碗走近时,沈梦雪盯着碗中翻涌的涟漪,想起这些日子里总是无端袭来的困意。
瓷碗碎裂的脆响惊破死寂,二十余名暗卫从阴影中现身,玄色劲装带起的气流掀翻了案上的算盘。
沈磊踏着满地碎片走来,银链在腕间晃出冷光,西装裤脚溅上的褐色汤汁,像极了账本上用朱砂标记的赤字。
\"想清楚了?\"他用银质袖扣挑起她的下巴,镜片后的目光比暴雨更冷,\"沈家的继承人,连这点药都不敢喝?\"
沈梦雪迎上那双与自己相似的面孔,突然想起父亲教她握毛笔时掌心的温度,此刻却化作刺骨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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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梦雪被铁链锁在祠堂。三百盏长明灯明明灭灭,映得祖父翡翠扳指泛着妖异的光。
暗卫们手持皮鞭围成半圆,皮革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抽,抽到她学会规矩为止。\"
祖父的声音混着雨声砸下来,第一鞭抽在脊背的瞬间,沈梦雪咬住舌尖尝到血腥味,数着墙缝里第七根青苔,强迫自己记住这种疼痛。
但疼痛反而唤醒了某种东西。她开始在晨课上故意曲解《货殖列传》,用朱砂笔在账本空白处画满荆棘;
当暗卫收缴笔墨,她就用指甲在檀木桌上刻下扭曲的芭蕾小人。
暴雨倾盆的午后,她突然冲出书房,银镯瞬间勒进血肉,灼痛让她眼前发黑,却仍对着追来的沈磊大笑:\"杀了我啊!\"
真正的惩罚在三天后降临。
沈梦雪被关进沈家地下密室,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
沈磊戴着白手套擦拭匕首,刀刃映出他阴鸷的脸:\"知道为什么不杀你?\"冰冷的刀锋抵住她咽喉,\"因为死人学不会听话。\"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密室门被推开。祖父的翡翠扳指在幽暗中划过弧线,紧接着浸透辣椒水的布条塞进她嘴里。
滚烫的烙铁烙在后背上时,沈梦雪终于明白,这场反抗从不是为了胜利——而是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沈宅冰冷的铁幕上撞出一道裂痕。
当昏迷前最后一刻,她恍惚看见五岁那年在雨中起舞的自己,而现实中的她,正被暗卫拖回房间,银镯上的梵文沾着鲜血,在黑暗中愈发刺眼。
从密室拖出时,沈梦雪的意识已如风中残烛。后背的烫伤混着辣椒水的灼痛,让每一次呼吸都像吞进碎玻璃。
暗卫们拖着她走过回廊,青石板上蜿蜒出暗红的血痕,在雨帘中晕染成诡异的图案。
沈磊倚在书房门框上,慢条斯理擦拭着沾染血迹的银质袖扣。
当沈梦雪被扔在他脚边,他蹲下身子,指尖挑起女孩黏着血痂的发丝:\"疼吗?\"镜片后的目光如同审视一件破损的藏品,\"这只是开始。\"
话音未落,管家捧着烫金契约走近,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从今天起,你要学习的不只是账本。\"祖父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翡翠扳指重重叩击桌面,\"去地牢。\"
沈梦雪被架着拖入更深的黑暗,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地牢中央,铁链悬挂的刑具上还滴着水渍,角落蜷缩着几个浑身是伤的人——他们是沈家生意的失败者,此刻成了最好的\"教材\"。
\"看着。\"沈磊的声音在阴森的地牢里回荡。暗卫押着一名瑟瑟发抖的中年人上前,寒光闪过,那人的小指应声而落。
惨叫声中,沈梦雪感到胃部翻涌,却被管家强行按住。\"这就是背叛沈家的下场。\"祖父的声音混着水滴声,\"你以为画画跳舞就能逃避责任?整个沈家,都是用鲜血铺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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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沈梦雪的生活被彻底重塑。黎明前,暗卫会用浸过冰水的毛巾将她唤醒;白天,她不仅要学习财务、权谋,还要练习枪械与格斗。
当她握枪的手因颤抖打偏靶子,沈磊会直接扣动扳机,子弹擦着她耳畔飞过,击碎远处的瓷瓶:\"在沈家,软弱就是死亡。\"
深夜,沈梦雪在训练室的镜子前审视自己。
曾经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眼神中再也没有孩童的天真,取而代之的是警惕与冷漠。
银镯依然紧紧箍在腕间,随着她每次出拳闪烁幽光。她开始明白,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成为比暗卫手中的刀更锋利的存在。
直到某个月圆之夜,沈梦雪在完成刺杀训练后,偶然路过祖父的书房。
门缝里飘出的对话让她浑身发冷:\"那孩子......太倔。\"是祖父的声音,\"必要时,打断她的腿。\"
沈磊沉默许久,才开口:\"我会让她明白,自由,是强者的特权。\"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沈梦雪脸上,她握紧了腰间的短刃。
疼痛教会了她忍耐,恐惧教会了她警惕,而此刻,仇恨的种子在心底悄然生根。当银镯再次发烫,她对着黑暗露出微笑——这场与命运的博弈,她还没有输。
暴雨将沈宅浇成一片银灰色的牢笼,沈梦雪握着短刃的手掌沁出冷汗,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
她躲在藏书阁的阴影里,听着沈磊皮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银链晃动的轻响像毒蛇吐信。
当那道笔挺的身影转过雕花屏风,少女猛地跃起,刀刃直取咽喉。
沈磊却似早有预料,修长的手指精准扣住她的手腕。
金属相撞的脆响中,短刃坠地,沈梦雪被反手按在檀木书架上。\"不错。\"
他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镜片后的琥珀色瞳孔难得泛起微光,\"知道挑守备最弱的戌时动手。\"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映出少女倔强的侧脸。
沈梦雪挣扎着踢向对方膝盖,却被沈磊轻松制住双腿。
两人跌落在波斯地毯上,她的发簪散落,青丝如瀑铺展。\"但你忘了——\"沈磊单手钳住她双腕,另一只手扯开她的旗袍下摆,露出纤细的腰肢,\"你出刀时左肩会下意识下沉,呼吸乱了三次。\"他的声音裹着雪松气息,带着令人战栗的压迫感。
沈梦雪突然张口咬向他的虎口,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沈磊闷哼一声,反手将她翻过身,膝盖抵住她的后背。\"还敢咬?\"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少女臀上,绸缎旗袍下传来闷响,\"教过你多少次,攻击要一击致命,而不是像猫挠!\"
第二下抽打落下时,沈梦雪疼得闷哼出声,指甲深深抠进地毯。
沈磊的力道精准得可怕,每一击都避开要害,却又疼得令人眼眶发烫。
\"左肩下沉暴露意图,呼吸紊乱泄露方位,连握刀的姿势都不对!\"他的斥责混着皮带破空声,\"就这样还想逃?\"
沈梦雪的眼泪砸在绒毯上,晕开深色痕迹。后背的旧伤因挣扎隐隐作痛,臀上火辣辣的疼却更清晰。
她想起地牢里的惨叫,想起银镯灼烧的滋味,突然笑出声来,声音带着哭腔:\"你打死我好了!反正都是你的傀儡!\"
皮带突然停在半空。沈磊的手掌覆上她滚烫的臀部,指腹摩挲着红肿的肌肤:\"记住,我打你,是要你活着。\"
他的声音突然放柔,却比暴怒更令人心惊,\"明天开始,每天加练三个时辰。\"说罢,他扯下领带捆住她的手腕,\"现在,给我数清挨了多少下。\"
窗外的暴雨愈发猛烈,将藏书阁里压抑的喘息声与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一并裹挟进沉沉夜色。
沈梦雪趴在地毯上,看着自己倒映在红木地板上的影子,被月光切割成破碎的形状。
而沈磊整理着微微凌乱的西装,镜片后的目光既有审视,又藏着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一丝近乎温柔的疼惜。
沈梦雪被扔在柔软却冰冷的天鹅绒榻上,臀部的灼痛让她只能蜷缩着身子。
沈磊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的褶皱,银质袖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俯身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少女倔强的侧脸:“记住,每一道伤痕都是你活下去的筹码。”
次日破晓,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沈宅的迷雾,沈梦雪已经被拽进了地下训练场。
暗卫们整齐列队,目光如炬。沈磊手持藤条立于场地中央,翡翠袖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今天,教你如何在绝境中求生。”话音未落,二十名暗卫如鬼魅般同时发动攻击。
沈梦雪咬牙迎敌,短刃在她手中划出苍白的弧光。
左肩的旧伤让她动作略有些迟缓,后腰又被暗卫的肘部狠狠击中,疼得眼前发黑。
但她想起昨夜皮带落下的疼痛,想起地牢里那些绝望的眼神,反而激起了骨子里的狠劲。
她突然弃了防守,猛地扑向离自己最近的暗卫,用牙齿咬向对方的手腕。
“够了!”沈磊的怒吼响彻训练场。藤条精准地缠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身前。
“你这是拼命,不是战斗!”他的声音带着怒意,藤条重重抽在她小腿上,“敌人不会因为你咬一口就停手!”
沈梦雪倔强地仰起头,嘴角还沾着血迹:“那我该怎么做?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话未说完,就被沈磊掐住下巴。“你要做的,是成为操控木偶的人。”他的拇指摩挲着她唇上的伤口,“从今天起,你不仅要学武,还要学毒、学蛊、学人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梦雪的生活陷入了无尽的折磨与淬炼。
清晨,她要在布满机关的密室里躲避毒烟与暗箭;正午,跟着管家学习如何在茶香中辨别二十三种毒药;
深夜,沈磊会亲自上阵,用实战告诉她什么是真正的残酷。
每当她坚持不下去时,沈磊的藤条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软弱的人,连痛苦的资格都没有。”
三个月后的月圆之夜,沈梦雪被带到了沈家的刑房。
祖父端坐在上位,翡翠扳指泛着幽幽冷光。沈磊将一把淬毒的匕首塞进她手中:“去,杀了地牢里那个叛徒。”
沈梦雪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地牢里腐臭的气息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
当她走进阴暗的地牢,看到蜷缩在角落里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时,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反抗后被关在这里的恐惧。
“动手!”沈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梦雪握紧匕首,一步步靠近。
男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就在刀刃即将刺入对方心脏的瞬间,她突然反手将匕首抵在自己咽喉:“我不做刽子手!”
刑房内一片死寂。沈磊缓步上前,伸手握住她持匕首的手,缓缓用力。
锋利的刀刃划破沈梦雪的皮肤,血珠滴落:“你以为,仁慈能在沈家活下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杀了他,要么,我让你和他一起死。”
沈梦雪望着男人空洞的眼神,又想起这些日子里所受的折磨。
她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解脱与疯狂。“好啊!”她猛地将匕首刺向男人,鲜血溅在她苍白的脸上,“那你们就都满意了吧!”
刑房内,祖父满意地点头,沈磊看着满身血污的女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而沈梦雪,在鲜血的腥味中,第一次真正明白了,在沈家,想要活下去,她只能成为比任何人都要冷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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