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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里,玉佩在包里发烫。林夏隔着布料摸到凸起的纹路,竟和地铁玻璃上的水渍图案重合——那是朵正在枯萎的雏菊,花瓣上蹲着个穿寿衣的小人。她猛地抬头,对面坐着的老人冲她微笑,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与小人同款的青紫色牙龈。
密室逃脱的入口藏在旧商场负二层,铁门旁摆着真的骨灰盒,标签上写着“张建军 2002-2032”。工作人员递来任务卡,封面印着双鱼玉佩的特写,背面用荧光笔写着:“找到新娘的头盖骨,否则永远出不去。”
第一关是停尸间场景,二十七个冰柜依次编号。林夏的任务是打开“007号柜”,但她刚摸到把手,就听见里面传来指甲抓挠声。闺蜜突然指着她的影子尖叫:那影子的手正伸进冰柜,而她本人根本没动。
“别怕,是全息投影。”工作人员从暗处走出,他戴着熊猫头套,胸前别着白菊胸针,“不过游戏里的道具都是真的,比如这个——”他举起个玻璃罐,里面泡着颗带胎发的骷髅头,眼窝处嵌着黑珍珠,“找到七个这样的头骨,就能兑换免死金牌。”
林夏的包突然被拽开,双鱼玉佩滚到地上,正好掉进骷髅头的眼窝。玻璃罐发出蜂鸣,所有冰柜同时弹开,每个里面都躺着穿婚纱的假人,她们的手缓缓抬起,指向林夏身后的镜子。镜中的她穿着红旗袍,脖子上缠着红绳,绳结处刻着“陈秀兰”三字。
熊猫头套工作人员捡起玉佩,头套的嘴部裂开,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眼眶:“原来你就是新娘本人,我们等你七十年了。”他扯下头套,里面是颗正在腐烂的头颅,脑浆顺着脖子流进白菊胸针,“张家的诅咒该轮到陈家了,现在请跟我去完成阴婚仪式。”
闺蜜们的尖叫声戛然而止。林夏转头,看见她们正对着空气微笑,各自的手腕上都缠了红绳,绳尾系着密室里的假人手指。假人们的婚纱开始渗血,裙摆下伸出黑虫组成的触须,将女孩们拖向标有“黄泉路”的走廊。
“不!”林夏抓起骷髅头玻璃罐砸向铁门,却发现墙面变成了槐树皮,每条纹理都在蠕动着阴婚咒文。玉佩从骷髅眼窝滚出,在地面拼出箭头,指向标有“新娘化妆间”的木门。她推开门,里面的化妆镜自动亮起,台上摆着件沾满矿泥的红旗袍,领口别着她今早丢失的雏菊胸针。
胸针突然发烫,映出前世记忆:她看见自己(陈秀兰)在1943年的金矿密道里,将双鱼玉佩摔成七块,用胎血种下诅咒;又看见今生的自己在花店捡到玉佩,雏菊胸针吸收了玉佩里的怨气,正在她体内孕育新的胎魂。
化妆镜突然裂开,伸出缠满红绳的手臂,将红旗袍套在她身上。布料接触皮肤的瞬间,所有咒文钻进血管,林夏的指甲变成青紫色,镜中的脸开始与女鬼重叠。她摸到旗袍内衬有个口袋,里面装着本沾满血的《阴婚操作手册》,扉页写着:“当雏菊血种开花时,新娘将重临人间。”
走廊传来闺蜜的哭喊声,林夏冲出化妆间,却发现密室变成了真正的殡仪馆。大厅中央摆着七口悬棺,每口棺前都站着穿寿衣的“宾客”,他们的脸上贴着游戏里的Npc贴纸,此刻都变成了真实的骷髅。熊猫头骷髅举起话筒,用腐烂的舌头宣布:“阴婚仪式开始,新郎已就位,新娘请上座。”
七口悬棺同时打开,里面躺着七个男人,每个都戴着与张建军同款的白菊胸针。林夏认出其中有密室的Npc、地铁上的老人、甚至今早给她送花的快递员——他们都是“建”字辈,是张家最后的血脉。
“根据阴婚契约,你需要从他们中选出新郎,”熊猫头骷髅递来染血的毛笔,“用他们的血在婚书上盖章,否则你的闺蜜们就会变成胎魂养料。”林夏的手不受控地挥动,在婚书上写下“陈秀兰”三个字,墨迹未干,七个男人的胸口同时裂开,鲜血在地面汇成双鱼图案。
双鱼图案中央升起青铜婚床,床上铺满用雏菊血种培育的黑花瓣。林夏被推上婚床,看见天花板垂下无数根红绳,每根都系着个发光的胎魂——正是她前世用怨气养大的那些。熊猫头骷髅将双鱼玉佩按进她眉心,玉佩突然碎裂,露出里面封存的1943年车祸现场全息投影:原来真正的张建军早已葬身金矿,后世的替班者都是他用秘术克隆的“魂奴”。
“现在,该让阴婚诅咒彻底换血了。”熊猫头骷髅的头骨裂开,钻出无数黑虫,它们聚成张建军的虚影,“你以为毁掉槐树就能结束?不,阴婚的本质是血脉对调——你陈家的血脉将永远困在阴婚轮回,而我们张家……”
话未说完,大厅的灯突然亮起。林夏惊恐地发现,闺蜜们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消防斧,而她们身后的墙上挂着“密室逃脱故障须知”,落款是2025年7月14日。熊猫头骷髅和悬棺同时消失,地上只剩下那枚碎裂的玉佩,以及她旗袍上的雏菊胸针,花瓣上沾着新鲜的露水。
“你刚才突然晕倒了,”闺蜜扶起她,“不过这个密室太逼真了,你看我捡到什么——”她举起半枚双鱼玉佩,里面隐约有字:“下一世,换你当新郎。”
林夏浑身发冷,摸到旗袍口袋里的《阴婚操作手册》还在,只是封面变成了密室逃脱的宣传单。她颤抖着翻开,内页用鲜血写着:“游戏结束,诅咒开始——当你走出这扇门,真正的阴婚才刚刚拉开序幕。”
殡仪馆的铁门缓缓关闭,外面的商场广播响起:“各位顾客请注意,负二层即将封闭,请尽快离开。”林夏跟着闺蜜们走向出口,却在拐角看见面落地镜——镜中的她穿着红旗袍,怀里抱着个啼哭的婴儿,婴儿的脸上,竟有张建军和她的双重轮廓。
而在密室的监控室里,七个穿白大褂的人看着屏幕微笑,他们的衣领上都别着双鱼玉佩碎片,胸口的工牌写着:“永夜殡仪科研组,编号001-007”。其中一人转动旋钮,屏幕切换到城市各个角落,每个画面里都有个戴着雏菊胸针的女孩,她们的影子正在逐渐变成双鱼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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