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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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已经尽力去降低对于百姓的压力，只是刘彻的诉求与百姓的富足安定很难兼容。</p>

殷灵毓也只能尽力而为。</p>

“啥？沙子变琉璃？”刘彻不敢相信。</p>

殷灵毓认真地点点头：“陛下，千真万确。只需将合适的沙子与一些配料混合，经高温烧制，就能变成这晶莹剔透的琉璃。”</p>

刘彻眼睛瞪得更大了，在他的认知里，如此美丽珍贵之物怎会由沙子制成。</p>

殷灵毓接着道：“琉璃可制各种精美器物，如此一来，陛下就可以赚钱了。”</p>

刘彻摸着下巴，眼神中满是思索。</p>

现在白鹿币尚未问世，但他和张汤也已经商量过多次关于财政的改革了，他叫殷灵毓来也是想看看，说是能富国强民的神秘民家，能比其他人强到哪儿去。</p>

但殷灵毓属实又给了他一个大惊喜。</p>

“若真如你所说，这琉璃倒真是个好法子。只是，这烧制之法可复杂？能否大量生产？”</p>

“陛下放心，只要安排工匠学习，掌握诀窍后，便可大规模烧制。”</p>

刘彻站起身，拎起殷灵毓就往外走。</p>

“走！先烧它个百八十个的！”</p>

殷灵毓挣扎。</p>

“陛下，臣能自己走。”</p>

“算了吧你，小胳膊小腿儿的，太慢了！”</p>

刘彻大步流星，殷灵毓磨了磨牙。</p>

你信不信以后没人给你写《汉武故事》，我给你写一个啊！</p>

让你摆脱不了虚构的小名和猪猪外号！</p>

可恶！</p>

刘彻才不管呢，带着殷灵毓就泡到了工坊里，倒是把大臣们打了个措手不及。</p>

陛下又要作什么妖？</p>

“陛下带那殷灵毓去工坊作甚？”</p>

“那谁知道，陛下不向来如此？”</p>

“也是，咱们就等着瞧吧，看看这次陛下又要搞出什么名堂。”</p>

“还有那殷灵毓呢？”</p>

一人笑开：“怎么？那么小一个，能干什么？要我说，还是打探陛下的心思要紧！”</p>

“也是。”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想了想，便放弃了。</p>

当年霍去病也时时被陛下带在身边，他们也习惯了，也就错过了真相。</p>

刘彻还得上朝，于是偶尔就把刘据扔给殷灵毓，让两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去监工，卫子夫听了好气又好笑，只能吩咐下人多加关照一些。</p>

刘据此时也是九岁，比殷灵毓还大了一些，满脸茫然的跟在殷灵毓身后。</p>

父皇叫自己帮他做大事，就是来看火吗？</p>